李宣雾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吻了吻她的侧腰,贴着她站起身,低低,“我会等你。”
徐青沉松了口气。
李宣雾倾身,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么。”
又亲一口。
“么。”
又亲一口。
“么。”
徐青沉推他,“又给我拔火罐呢?”
李宣雾弯起眼睛,“这才是。”
于是徐李氏低头,嘬住了徐青沉左颊一大口腮肉,不放了。
徐青沉:“……”
徐青沉:“我一定要走在你后头,否则等我挂了,我怕你要一口口将我吃了。”
李宣雾眼睫颤颤,“妻主竟如此了解侍身。”
“什么,被我说中了?”
“妻主,晏晏开玩笑呢。”
“不是很可信……”
“嗯……莫非妻主不肯给我吃,那是要留给谁吃呢?宣臣?陈说?还是候鹿山上那群贱人?”
“肚子疼,我去尿尿……”
徐青沉尿遁。
……
人生不易。
官场厮杀完,哄了皇帝,哄同僚,哄完同僚,回家还要哄夫郎。
小徐叹气。
小徐大人洗了澡,散着头发,穿着新的睡裙,推开门。
掐指一算,也算有好多天没有和晏晏那个了,鱼水之欢,希望今晚那条鱼疲软一点。
可进到卧室,那只鱼显然并没有丝毫疲软之态。
亦是早早沐浴过的男人躺在床上,长腿懒懒搭在床下,一件白绸亵衣搭在他的脸上,盖住了男人的脸。
那是徐青沉的亵衣。
听见门被推开又关上,轻盈的脚步声缓缓走近。
修长白皙的手掌落在那雪白亵衣上,亵衣缓缓滑落,露出李宣雾的脸。
并不用撑着床,李宣雾是个自幼习武的男人,从前还会藏一藏身上坚硬的肌理,发现徐青沉喜欢之后,藏也不藏了。
柔韧的腰身核心收紧,丝滑从床上直接起身,单薄的寝衣下一丝不挂。
叼着徐青沉的亵衣,李晏晏仰起脸,“侍身今晚,总算等到妻主了。”
说话间,那亵衣滑落,落在他腿上。
徐青沉拨了拨微湿的头发,随口:“昨晚也是陪你睡的啊。”
昨晚看了恐怖故事睡不着,是埋着李宣雾的胸睡的。
李宣雾将那件徐青沉的亵衣叠好,摆在枕边,抬步走来,“那么侍身还要感谢那些志怪故事的作者,感谢那些出没在妻主脑海里的恶鬼,感谢它们将你送来我的枕边。”
李宣雾:“感谢它们没有吃掉我,反而给了我与妻主同床共枕的机会。”
李宣雾:“妻主可知道,你夜里说的梦话是什么?”
徐青沉还不知道自已会说梦话。
李宣雾:“先吃姓李的,吃饱了就别吃我了。”
徐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