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的,带好了。任何妖魔鬼怪不怀好意者都怕这个的,到时候,他们一靠近你就洒了去,叫他们离的远远的。”
“这可是从李夫人那儿讨的一点,可别跟别人说啊。”
“注意安全啊!”
肖戊拍拍胸膛又是一番保证,最后摸了稚子的青青毛头,听他脆生生道别,叫了几个汉子,吭哧吭哧上路了。
接着,一群人就像醉酒断片一般,最后清醒过来,人已经葬下往回走着。
“诶呀,我汗卦儿还在哪儿!我回去捡,你们先走着。”老王一拍大腿抽身往后。
“老王!我觉着此地蹊跷颇多,这一会去了估计要着道,走吧,你娃等你呢。”
“诶,我就一件好汗卦儿啊,还是她娘生前做的最后一件啊!我得去找!”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肖戊轻蔑的笑骂道,“好言不劝该死的鬼,他哪是要捡卦儿啊,他八成是想找魂儿去的!”
果然,老王回来就傻了。苦了他娃儿,小小的就要照顾他老爹,养活他们父子俩了。
后来,就是来了这么场如何也熄不灭的大火。
“那女人呢,叫什么,后来可有见过。”洛遥夜边听边渡着鬼气,眉头皱得很深,他知道,按理凡人不会受这伤,他早成鬼了。
“她不说,我只知她住在镇尾小巷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面貌,后来也没再见过。”
“三日前?”
“对。”
看来是赵家做的孽。
李夫人如何得这毒药,红衣女子为何偏寻他家,途中诡异颇多为何竟无一人上禀宗门,最奇不过他竟死了三日,自己之前却不曾察觉,吃了药竟然还勉强活着。
肖戊被盯得发毛,偏生身子又动弹不得,只得弱弱说着:“实话……全都是实话……”
许是他们的动静有些大了,老板上楼敲了敲门,问道:“客官是摔了吗?要帮什么忙么?”
“哦哦,无事无事!好的很,好的很。”
一阵阴风卷过,转眼间落地四对面色青紫的鬼。
“我的儿诶!你怎么也死了!”
“你你你!比我还活得少!你……”
“不争气!我跟你祖父在地底下头都磕破了,才吊着你一口气,你个半只脚踏出阳关的背时鬼!”
“爹娘,祖父母,曾祖……你你们怎么上来了?”
“孩儿想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