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伸手,一拳将人给打晕,拖着,绕过马路边的那一棵树,上了车。
苏韵瑶、秦沐风二人跑了过去,都围着地上的那人。
二人都是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说没什么事,没伤到要害。
南栀却是不信:“怎么可能,流了那么多血,他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呢!”
还有她自己的手,手上全是血,张口喊秦沐风:“秦沐风,快打o。”
秦沐风蹲下身,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还是再检查检查,免得误诊了。”
一双大手,用力按压在地上之人的肚子,很快的,那人眨了一下眼睛,朝着秦沐风挤了下眼角。
下一秒,女人一拳头抡在男人的胸膛:“好啊,祁时宴,你装死,我都要急死了,你在这儿装死,看我为你担心,为你着急,你就那么高兴吗?”
祁时宴心里美滋滋,现在他确实是很高兴。
“没装死。”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痛。”
女人立马收了拳头,问地上的人:“你怎么样啊?”
祁时宴摇了摇脑袋,朝着她伸出一只手:“拉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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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坐起,脑子还有一刻的恍惚,耳边,女人的声音急切的在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男人凤眸微睁,眼皮扫了扫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声音很低:“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走,回去吧!”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回家,你帮我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
南栀小嘴嘟嚷着:“我又不是医生。”被祁时宴给拉着走了。
“瑶瑶,我们改天再约。”
她上了车,冲着苏韵瑶挥手。
苏韵瑶目送着那一辆车离开,眼前浮现的还是在几年前,她哭着求自己一定要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说这个孩子对她来说很重要,比她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她说这个孩子是她和最爱的人爱的结晶。
她宁愿用自己的命,用自己的一切换这个孩子平安降世。
她说,墨逸尘是她生命里的光,是值得她不顾一切的那个人,她要为了他变得更加的坚强勇敢。
可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祁时宴。
这个傻子,她心里爱的人到底是谁呢?
祁时宴伤到了手,再加上喝了酒,开不了车,所以是南栀开的车。
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腾出的一只手到处找急救包,给他止血。
她开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家门口。
夜深了,她没有去惊动其他人,将男人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手,勾住他的腰,艰难的扶着他上了楼,回了房间。
一进门,那男人就死鱼一般往床上一倒,她开了灯,才现,进错门了,她把人带自己的房间里来了。
祁时宴侧躺着,任由女人胡乱的给他将纱布缠到自己的手臂,两个人有意无意间的闲聊。
“我刚刚看到澜哥哥了,祁时宴,你能不能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生过?”
她这么一说,他倒是也想起了什么来,这个端木夜澜,胆子倒是不小。
“我向你保证,澜哥哥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他要是真的想要杀你,那把刀扎向的地方肯定是这儿。”
小手用了一点力气,按在他心脏的位置。
“而不是手和后面。”
闻言,他轻舔了一下后槽牙,牙关紧咬:“你是巴不得我死是吗?”
“没…没有。”她心虚的说道:“我现在,还不是很想吃席。”
“南栀!”
对上那双黑眸,南栀内心一阵挣扎,最后鼓起勇气:
“祁时宴,我认真的,你能不能放过澜哥哥,他是为了我,可能是上次我没跟他讲明白,才让他对我存有一丝的幻想,我会再找时间跟他讲清楚的。”
男人深邃的眸子,更冷了,再找时间讲清楚,这是打算要背着自己,去见端木夜澜了。
“好好包扎,不许分心。”
祁时宴幽黑的瞳孔锁住她,说话的时候带着股狠的警告:“我不想从你的嘴巴里再听到‘澜哥哥’这三个字,南栀,这是最后一次。”
女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乖乖噤了声,不敢再说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突然的语重心长:“南栀,你知道,我一直没动他,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否则,他几次三番的挑衅,若是换了别人,坟头草都三寸高了,你信不信?”
“信信信,我当然信,这一次确实是澜哥哥做得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他不敢了。”
她举出三根手指:“我向你保证,他以后真的不敢了,你就大度一点,别跟他计较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