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我的,玩的实在不怎么样,我就怕我一气之下将这宝贝砸了,这才忍痛割爱将它赠予你。”
“哎呦,你可真是我亲姐啊!”
孟艳抚摸着白玉牌九,触手生温手感极好,满脸的喜欢根本掩饰不住。
“你别怪我让你跑一趟,亲自来拿就好了。”
“怎么会呢,我愿意再跑百回。”
萧千隐好似被她气笑了,对着人赶紧挥了挥手:
“你可快走吧,我都怕你把我家搬空了,你个泼皮!”
孟艳站起身小心的抱起牌九,嘴角都咧到耳后了,笑嘻嘻的告辞,迫不及待的向外走去。
在对方转身的那一瞬间。
萧千隐的‘熟络’的笑容也消失殆尽,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冷漠。
孟艳出来后第一时间就去了钱栢府上,将今天看见秦悦一事说于对方。
钱栢这个老狐狸眼珠子一转,便什么都明白了:
“想必是同知大人想让萧千隐推她一把,毕竟知府倒台,其下官员都具有推举权。”
掌握无数人脉的萧千隐无疑是决定性的关键,但是盯着这个位置的人何止一个秦同知。
“去库房里挑些看得上眼的东西,送去萧府,时刻关注秦同知动向。”
“好。”
推官和同知因此暗生隔阂,面上笑盈盈,心里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
那么……
鹬和蚌打了起来,会是谁得利呢?
萧千隐故意让蒋纾露面引秦悦上门,一方面是借她知府儿媳之名办事。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平江城最有权势的两人斗的你死我活。
这湖池水可是越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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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肆
“小余,你弄的不对吧……”
春桥看着季余往木偶上练习扎针,愣是使出了‘钉子’的错觉。
这不得把人扎死啊!
“啪!”
针折了……
“可能还是针太细了。”
季余摸了摸下巴,抿着唇看着断针,宁愿承认针太细,也绝不承认自己太用力。
说着话,季余又打开了旁边的布包。
一排排银针,闪着冷光。
这边扎针练的让人心惊胆战,城北那边也闹了个小风波。
这年头,竟然有男子扮作女人上青楼,不仅将伎子们喊了一圈,更是对其他客人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