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三个月前的萧千隐承诺的。
与现在的萧千隐有何关系?
萧千隐心中对此万分嗤之以鼻,面上却对秦悦和善的笑了笑。
“当然记得,你照做就是。”
秦悦抿了抿唇又问道:
“你打算如何拉她下马?”
萧千隐这个女人太让人捉摸不透,她一直以为阿纾已死,自己万念俱灰。
却不想从一开始对方就将人救了下来,还将她瞒的死死的。
她的用心岂能良善?
“如果秦小姐是在质疑我合作的诚心,那么您大可以好好和您的夫郎恩恩爱爱,就当之前一切做空。”
萧千隐身子向后靠去,双腿交叠衣摆垂地,手随意的垂在扶手边,整个人气势大开。
好似宝刀出鞘,潜龙腾飞。
让秦悦暗暗心惊不已。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们一家已经被绑到了萧千隐的船上。
再想下来岂是那么容易。
“怎么会呢?我就是好奇罢了,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自然是信你的。”
“我会按照你说的话去做,我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将蒋纾原原本本的还给我。”
秦悦对着萧千隐轻轻颔告辞,随即转身离去,女人前脚刚走,后脚孟艳就上门了。
下人将茶盏换下,端上新的热茶。
孟艳扫了一眼,随口问道:
“刚刚有客?”
“秦同知家嫡女——秦悦。”
孟艳一愣,装作若无其事的点点头,更是扯着嘴角对着萧千隐揶揄道:
“怎么她也爱玩牌不成?”
萧千隐连连摆手:“她哪是这类人,和她母亲一样心可都放在正地方上,都是要拔尖的人。”
“那倒是。”
孟艳不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垂下眼眸将茶一饮而尽。
心中思绪万千,不断猜测对方前来的目的,现在萧千隐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不仅掌握着一城经济,更是拉拢无数官员都上了她的贼船,就连二把手的同知和司狱司的推官都不例外。
对方这时前来,所图必然不小。
星梅将一个锦盒呈了上来,萧千隐将盒子放到孟艳旁边。
盒子‘啪’的一声打开。
里面是上好白玉雕刻的牌九。
散着莹莹光辉,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萧千隐将盒子推到对方手边,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