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平日里嚣张惯了,坏事没少干,欺负人也是常态,这一次被教训可谓是大快人心。
喻澄志刚从十班探查敌情回来:“年哥,你太狠了,那孙子都瘸了。”
江肆年吊儿郎当地翘起一只腿:“别乱说,我可没打他。”
“是,你是没打他,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可比打人残忍多了。”喻澄志捂嘴偷笑,“打人只是□□上的伤害,但你那是心灵上的创伤。”
没能亲眼目睹现场的迟岁不解:“他到底干什么了?”
“年哥让我把他的衣服扒了拍裸照,然后狠狠地羞辱了他一番,并且让他给被欺负过的人鞠躬道歉。”
确实够狠。
不过以梁博的性格,迟岁还真想象不到他鞠躬道歉是什么样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江肆年拽着迟岁去十班看好戏。
门口围了一大群来自各班的吃瓜群众,目不转睛地看着梁博向受害者挨个鞠躬道歉,屈膝弓腰,几乎向班里的人全鞠躬了一遍。
喻澄志看得来气:“这孙子平时还真没少欺负人,道个歉这么久都没道完。”
大概是心有不甘,梁博道歉的态度很敷衍,匆匆一句“对不起”便想了事。
看到这儿,喻澄志跟在江肆年后面“狐假虎威”:“好好道歉!”
“你算个几把……”梁博刚想骂人,转眼却看见喻澄志旁边冷眉冷眼的迟岁和江肆年,脏话顿时又憋了回去。
这两位大佬他可惹不起。
他到现在还烧着呢。
于是,他用自己认为最诚恳的态度重新道了一遍歉,喻澄志这才满意地点头:“哈哈哈太解气了,总算出了口恶气。”
接下来的一周,梁博都没去学校。估计是在班级鞠躬的事让他颜面大失,自尊心受挫,没脸来学校了。
江肆年少了人生的一半乐趣,又重新看着迟岁刷题,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说来也怪,无论他怎么帮迟岁讲题,对方都没有任何进步,甚至还比期中考试退步了些。
这让江肆年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不对啊,他跟别人也是这样讲题的,人家都能进步,为什么就他同桌不行?
那肯定是同桌的问题。
江肆年理了一下思绪,把问题归在了自己同桌身上,又加大了复习的量。
“你能不能别老看着我学习了?”迟岁被盯得头皮发麻。
本来学习就够膈应人的,偏偏还有个学霸同桌时时刻刻监督他。
摊上这么个同桌,他他妈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抱怨间,前桌的喻澄志正卖力地抄着作业:“同桌,借你的作业py一下。”
李子诺把作业本丢给他:“记得改错几道就行。”
迟岁:“……”
江肆年:“……”
这他妈就是差距。
瞧瞧别人家的同桌,善良体贴善解人意。
再看看自己的同桌,简直一言难尽。
江肆年用笔尖指了指喻澄志:“想像他们那样?”
迟岁点头,心中燃起希望。
回应他的是个灿烂的笑脸:
“想都别想。”
“……”
“你今天要是不把这道数学题解出来,你就别想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