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机会,黄奎甲身后的盾兵一个猛子朝着大门而去。
箭簇仍如雨一般。转眼射倒了他们,只有最后五个盾兵,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同伴尸体,无畏的冲到了大闸之下。
黄奎甲大吼一声:“给我盾!”
一个盾兵将铁盾递给他。
再看黄奎甲,将上衣扯掉,露出浑身健硕的肌肉,猛地将这铁盾一挥,朝着那大闸使劲的砸去。
“嘭——”的一声,金星四溅,那大闸竟然也是铸铁的。
黄奎甲不管许多,死命的挥舞着铁盾,使劲的砸着那大铁闸。
每挥舞一下,便是金星迸溅,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黄奎甲使出浑身蛮力,极速的使劲砸着铁闸。
一下,两下,三下。。。。。。
“咔嚓”一声,那铁盾在撞击中,竟然四分五裂。
黄奎甲一抖手,回头道:“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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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盾兵递上盾牌。
黄奎甲不再废话,继续抡起铁盾,朝着铁闸砸去。
砸了一会儿,这个铁盾再一次四分五裂。
第三个盾。。。。。。第四个盾。。。。。。
黄奎甲已然不知砸了多少下了,他好像不知疲倦,发了疯似的砸着铁闸,然而他浑身早已大汗,汗水将他的身体透的发亮。
咔嚓——一声,在黄奎甲如暴风骤雨的猛砸下,那铁闸终于裂开了一的大缝隙,但里面的铁心却还粘连在一处。
正在此时,萧安钟嘶吼声从拼杀的虎豹卫中传出:“老黄,加把劲,我们快顶不住了!”
黄奎甲抬头看去,憾天卫的阵型已然被冲散,人数早已死伤过半,萧安钟的衣衫早已被血染成了红色。萧元彻的马车边,已然有数个冲过来的士兵,被周围保护的副将一拥而上,砍倒在地。
而孙骁的军队却依旧如潮涌一般冲来,更可怕的是,孙骁身后的主力和他自己连动还没有动一下。
黄奎甲大骂道:“孙骁狗贼!”
忽的将那铁盾扔掉,挥舞着如斗的双拳,朝着那铁闸发了疯的锤去。
“嘭——嘭嘭——嘭嘭嘭——”拳点如雨,轰击在铁闸之上,宛如壮烈的战鼓。
每次挥拳,均带着他的血肉一起飞溅,宛如飘扬的血々旗。
‘咔嚓嚓——’一声巨响,那铁闸再也遭不住黄奎甲的重拳,终于碎成两段。
再看黄奎甲,半刻也不敢耽误,忽的蹲下来,将那早已血肉模糊的双手使劲的抠住大门的底部,浑身蛮力集中与双臂之上。
“吼——”巨力爆发于一点。
那吊门发出沉重的吱吱呀呀之声,竟缓缓的被黄奎甲抬了起来。
虽然缓慢,但足够了,不过十息之间,那吊门已然被他抬的半人多高。
他就那样死死的抵着吊门,就是降世的魔神!
黄奎甲眼珠都要崩裂了,大吼一声道:“主公,快走!”
萧元彻早走出了马车,看到如此的情景,心中激荡,大吼一声道:“奎甲撑住!快!快走!”
憾天卫后撤向吊门处,但虽后撤阵型不乱。
萧安钟回马护在萧元彻身前,一边冲杀,一边心中思虑。
就在这时,一直未动的孙骁动了。
白马长鸣,长枪冷芒闪动,大吼道:“各位将士,随我杀,活捉萧元彻者,赏金万两!”
说罢一马蹚帆,长枪如蛟龙一般直冲马车前的萧元彻。
憾天卫一边死命抵挡,一边向后撤。
萧安钟看着已然离自己不太远的孙骁,他嗜血的双眸,似乎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心中已然定下,忽的将萧元彻拉住,沉声道:“司空,快跟我进马车!”
萧元彻一愣,随即点头进了马车之中。萧安钟也跳下马,进了马车之中。
萧元彻刚想说话,萧安钟忽的跪倒在萧元彻身前,颤声道:“叔父,事情紧急,我有一个办法,可保叔父周全!叔父可将司空帽纱给我戴上,然后出了这马车,骑上我的战马。我坐在马车里掩护叔父,我手下憾天卫死士定会护着叔父冲出吊门,去与我们的主力汇合的!”
萧元彻闻言,大惊不已,忙颤声道:“这怎么可以,你扮成我,你怎么逃生!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