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的声音如同从幽冥深处传来的丧钟,低沉而冰冷,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仿佛死亡宣告,令人不寒而栗。
仅仅一击,砂隐的忍者们便如风中残烛般崩溃。
他们的防线在瞬间土崩瓦解,哀嚎声在废墟中交织。
残肢断臂散落在焦黑的土地上,鲜血染红了砂砾,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原本长门口中那句“不伤及无辜”的承诺,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从未存在过。
不远处,鼬抱着手臂,静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飞段则是嘴角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笑容:“哈哈!这才对嘛,就应该先把这些混蛋杀光,然后再谈统一的事情。”
角都缓缓抬起手,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面罩拉了上去:
“死了也好,等会儿搜身的时候,就没有人反抗了。”
鬼鲛嘴角上扬,露出那一排尖锐的牙齿:“哼哼~压力马斯内,这个场面让我想起了血雾之里呢~”
“芜湖~”迪达拉大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狂热,他原地小跑,激动的大吼道:“老大动手了,接下来就该我了!”
小南则是目露担忧,她经历过战争,知道孤儿得灰暗童年。
长门这么做,无疑会造成很多人无家可归……
自从大蛇丸帮长门移植了白绝细胞之后,他的体内一直就有一股邪火莫名涌动。
当他使用查克拉时,就想要一股脑释放出来。
加上移植昏睡小时的时间内,他也思考了很多东西,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忍界不像蓝星,这里还有很多地方和原始社会没区别,所以不能太过宽容。
长门悬浮在半空,冷漠地俯视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虽然他想以最和平的方式解决这场战斗,但是通过神乐心眼感知周围的一切,现所有人对他都是充满了敌意。
转念一想,对他而言,这个世界不过是一场棋局,而他早已脱于棋局之外。
死去的忍者、破碎的村庄,都不过是棋盘上的几枚棋子,无关痛痒。
若是不伤及任何人,不流一滴血,那与千手柱间那温和的治理方式又有何异?
那样的和平,不过是表面的假象,脆弱得不堪一击。
“人心……是无法估量的。”长门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善良与仁慈并不能换来真正的和平。
你对他人施以善意,未必能换来理解与接纳。
相反,那些被善意滋养的人,往往会因为贪婪与恐惧而背叛。
想要通过善念统一忍界,不过是痴人说梦。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废墟,看到了更远的未来。
唯有宇智波斑那狂野而激进的思想,才能真正改变这个世界的格局。
只有将一切阻碍统一的势力彻底铲除,用恐惧与力量震慑那些不安定的因素,才能为忍界带来真正的和平。
“恐惧……才是唯一的答案。”长门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宣告一个不可逆转的命运。
原本一身傲骨的我爱罗,此刻却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拖入了黑暗深渊。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喉咙紧,努力吞咽着口水,试图压下心中那股无法抑制的不安。
然而,在这股足以撼动天地的灾难面前,他终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沉默良久,我爱罗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低沉:“放过我的子民们……我跟你走。”
长门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而轻蔑的笑意。
他的声音如同从九幽深处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似乎有些误解。你跟我走是必然的,而这些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四周惊恐的砂隐村众人,语气如寒冰般刺骨,“只有两个选择:臣服,或者死亡。”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
砂隐村的忍者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道凌厉的罡风从侧面呼啸而至,打破了这短暂的死寂。
手鞠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眨眼间便出现在勘九郎身旁。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一束光穿透了黑暗:
“我已经通知了海老藏大人和千代大人,他们很快就会赶来支援。”
她手中的铁扇猛然一挥,一道巨大的龙卷风凭空而起,朝着长门呼啸而去。
风刃划破空气,出刺耳的尖啸声,仿佛要将一切撕裂。
“现在,先拖住他们!”手鞠的声音如同战鼓,回荡在勘九郎的耳边,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