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灯,祁桉借着抱人的姿势吻了几下:“随便坐会儿,你太紧张了。”
他把人放进沙发,自己靠在酒柜那里,端着杯红酒,静静看着方梨。
窝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更看出几分瘦,倒显得身材愈发凹凸。
祁桉眸色晦暗,过去将人半圈在那,“这是哭了多久啊,嗓子哑成这样。”
他不急不缓低头感受着方梨身上的甜味儿,最后吻上去,勾着她舌汲取湿意,一点点脱了她的外套。
只是越吻越不对劲。
祁桉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发烧了?”
呼吸比刚刚还要热,身上烫得惊人。
祁桉暗骂自己色欲熏心,连这样的反常都没察觉到,还以为方梨这鼻音和嗓音,是喝了酒又哭过的原因。
他捏了方梨腕子,像烙铁一样,又拉着人到怀里,用唇试了试额头温度。
“病了怎么不早说?”祁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走,“折腾自己还是折腾我呢?”
方梨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松懈,还好祁桉没那么丧心病狂。
祁桉抱她毫不费力,强有力的小臂托在后背,倒在床上时,方梨被他腕表硌了下,翻了个身蜷在一侧不动弹。
方梨头一沾枕头,立即有些松快,却又不敢放下防备。
祁桉屋里的装饰只有黑白主色,冷硬单调,温度却暖和如春天,方梨紧紧攥着被子,呼吸急促。
她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微张着唇喘息困难。
祁桉一边摸她额头,一边叫人来。
“昨天冻了一天,今天又折腾,你存心的是不是?”
祁桉想翻退烧药出来,又怕她喝了酒出问题,只好把人捂严实,端了热水等着医生来。
方梨不跟自己过不去,接了水一口吞下,只是嗓子太干太痛,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弄湿了祁桉的裤子。
祁桉不跟她计较,揽着人一点点喂水:“着什么急啊,别呛着。”
方梨虚弱无力,浑身发冷,祁桉身上的热意蒸得她又委屈又难过,咽下最后一口水,真的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