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我怎么样才能让母亲好好的。”
叶承瑄声音哽咽,眼眶含泪,只怕刘府医让他割肉救母他也愿意。
叶承珲也没好到哪去,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尚且可以说自己是瞎想,真相摆在面前,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接受,母亲要早早亡故。
刘府医心里也难受,侯爷已经去世,兄弟俩年纪轻轻就要扛起匡扶门楣的重任。
如果赵琳也走了,一家子兄弟姐妹都将再无人庇护。
别人家十三四岁的孩子,还在读书打闹,平阳侯家的就已经被逼着长大了。
受人欺凌先不说,光是想想十四岁的孩子没爹没妈,就很难受了,还要靠自己一路走过风霜,没有人欺负都觉得很辛苦。
何况,怎么可能没有人欺负呢。
刘府医不知从何安慰,赵琳的沉疴旧疾由来已久,一靠造化,二靠她自己的本事。
“世子、公子、姑娘,多陪陪夫人,时时宽慰一二,夫人兴许能好些。”
不管传闻是真是假,让孩子多多陪伴在侧,总会少些多愁善感,哪怕为了牵挂孩子多吊一口气,也能走得再远一些。
“好,我们知道了,多谢刘叔。”
叶承珲拳头紧握,声音颤抖,竭力保持镇定。
“三公子客气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那我们不送您了,您慢走。”
刘府医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天天在海棠苑和长青院跑,都快跑成自己院子了。
他是平阳侯的军医,后来受了伤,没法再跟着行军打仗,等新的军医来了以后,就打算辞行。
但刘府医无父无母,也无兄弟,没有地方去,平阳侯就问他愿不愿意来家里做府医,那时候正好赶上叶承瑄、叶承珲兄弟俩出生。
平阳侯待下宽严有度,对离开行伍的老兵,也多有照拂。
是以,刘府医听见这一声刘叔,心中感慨良多,只愿侯府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刘府医走后,兄弟俩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留意到叶欣也站在一旁,便领着她一起进了内室。
三胞胎坐在床上一言不,赵琳本来已经把他们哄睡了,眼下又被海棠苑的阵仗给惊醒了。
醒了也不愿意走,惜春就由他们在里侧坐着,三位小公子一向乖巧懂事,坐着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打扰到赵琳。
赵琳闭着眼睛在床上休息,脸色苍白,额头上新缠了一道纱布,是新添的一道磕伤所致。
叶承瑄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叶承珲面色凝重,叶欣有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即将得而复失的手足无措。
他们刚刚没了父亲,难道就要一并没有母亲吗?
她也才刚刚回来,就要再也见不到了吗?
生离死别,何其残忍。
——
后半夜。
赵琳悠悠转醒,现孩子们都在,三个小的早就歪到一边睡着了,叶承瑄、叶承珲趴在桌子上,叶欣靠在床对面的榻上。
赵琳先是把三个小家伙睡觉的姿势摆正,又去拿了毯子给三个大的盖上。
做完这一切,赵琳悄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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