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这边,和无愧于班花名头的丁洁深吻在继续,他熟练地吮吸着香软的小舌头,期间双手也习惯性地摸到她的臀沟中,没过一会儿,就将纯情的少女摸到蜜水横流。
上下快感齐齐袭来,少女被吻到气短,仰着红彤彤的脸颊呜呜娇喘两声,贴在小马下胸的奶头涨了两颗樱粉色的小豆豆,虽然只有B罩杯,但软软的胸,磨得小马也挺爽。
瞅见母亲等人不再身边,小马按捺不住,双手捏着小翘臀微微一笑,小声同怀里动情的美少女说:“丁洁,我想了想,我们现在可以抱,可以亲嘴,最好还是不要做。因为你是女生,和我们男生不一样,贞操是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不应该简简单单就给我。如果上了大学你还喜欢我,我们再做;等大学毕业后,我娶你。”
小美女静静听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美美一笑,小声应道:“我听你的。你想要了,我再给你。”
“真可爱。”小马忍不住将心里话说出来,双手加力搓揉着小美臀,咧嘴笑道:“来,我们再亲会儿嘴。”
这次丁洁却没有主动把樱唇献上,只是仰着爱意满满的雪眸盯着他,耸动着嘴角,似乎有啥心事,羞于开口那样。
小马渐渐感觉到柔软的小肚皮正在不安分地蹭着自己的肉棒,不由低头一看,笑问道:“怎么了?”
美少女羞羞答答地躲开眼神,隔了几秒,踮起脚尖,将樱唇凑近他耳边,小小声说了句,我想看看你尿尿的地方。
小马恍然,挑眉笑着后退一步,左手轻抚她的鬓角,点了点头。
少女便缓缓蹲下,瞪大雪亮的眼睛看向那粗长宏伟的肉棒,好奇的视线快扫过根部的毛丛和下方的春袋,最后汇聚在了檀香红色的大龟头上。
小马默默笑了笑,丁洁这个样子,就跟妈妈第一次看自己的鸡鸡时好像。
区别在于,那时候还是白白小小的一根雏儿,现在已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的老将。
他忽然收紧双臀,故意摇了摇肉棒,看着女友好奇的大眼睛跟着龟头上下转,禁不住呵呵笑出声,水灵灵,乖巧巧,像小兔子一样可爱。
肉棒停下,丁洁盯着晶莹的马眼小嘴,小手轻握住棒根,抬起羞红可人的脸蛋,小声问道:“我……我想尝一下,可以吗?”
“当然,你不嫌脏的话。”小马横腰一挺,突然想到刚才被小秦舔过,弯腰掬了两把水浇上去搓了搓,而后再度挺到她嘴边去。
如此贴心,少女止不住露出幸福的微笑,单手轻压下肉棒,定眼看向龙头,芳心噗通直跳,樱桃小嘴慢慢张开,随即含住了小半边光滑的龟头肉。
滋——,滋,滋滋。
她小心翼翼轻轻抿着,仿佛在品尝一道可口的甜点,灵秀的脸庞慢慢向前张大小嘴,含住了更多龟头。
生涩但用情的口交,让小马感慨出声,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细滑的丝,说:“……好舒服。”
宛如受到莫大的激励,少女噙着龟头,抬起柔美的双眼,望着小马展开清纯的微笑。
然后她缓缓垂眸,闭上双眼,用小舌尖去刮了下口中的龟头,回想着早前从秀华那儿看到的性爱日志,其中有关口交的描述,默默记忆着亲口尝到的味道。
隔了好一阵子,她温柔地吐出被含到晶晶亮的龟头,微笑着轻喘一声,抬眼说道:“林林哥,如果你喜欢,大学之前,我可不可以用嘴巴帮你舒服?”
“好啊,我最喜欢口交了。”小马说。
少女伸直腰肢,双臂环抱住小马的臀部,侧过脸颊,贴在浓密的毛丛上蹭了蹭,说:“不懂的地方,林林哥教我。”
“嗯!”
浴池另一头,秀华咯咯笑了两声,拍了下正认真舔吻自己阴蒂的小秦后脑,示意她转头去看。
小秦回头瞥了一眼,笑着说:“以后我慢慢教她,叫她青出于蓝胜于蓝。”
“小伙子有福了。”
……
此后,小马和丁洁的感情进展神,所有人都很好,唯独大胖很不快乐。
自打上回生出干儿子和老婆同床共枕的妄想,大胖不知为何,一天天的,心里变得越来越奇怪,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再爬,努力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掉。
不同于任何其他女人,芳澜是他最爱的妻子,没有之一,是他用性命誓要守护好的人,绝不容许别人染指。
然而正因如此,他理解不了,为何自己那日常沉寂的家伙事会对那段妄想如此着迷,以至于一静下心来,脑海中就浮现出相应的画面。
历经数周的自我折磨后,大胖终于意识到,自己有病,病到无可救药。
所以他开始偷偷修改阿冰撰写的性爱读物,将其中秀华相关的名讳和称呼等,全都改成了自己的老婆;不仅于此,他还偷偷开始了另一项谋划,介于这事实在离谱,唯独私下以无法拒绝的条件为引,请来了亲儿子帮忙。
然而大胖却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举动,会导致亲儿子遭受到有生以来最为残酷的一场暴打。
动手的人,是小马。
……
有关小胖子的惨状,据当事人秦湘云回忆,那天在城西庄园深处,长久地回荡着杀猪般的惨叫。
而对于为何会对好友下重手,小马事后面对多方责问,讳莫如深,始终不肯多讲。
真像大白要等到21年开春以后,消息的来源则是正那位受害者,不仅被揍得鼻青脸肿,甚至在事后还受尽了好友冷暴力的小胖,在受尽委屈不堪重负的一个晚上,含泪向母亲举报出了真相。
于是芳澜便知道了枕边人的图谋,这无耻的家伙,居然龌龊到试图设计干儿子和自己媾和……居然为了自己的名声唆使自己的亲儿子在外大造黄谣!?
什么样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简直用卑鄙下贱来形容都不为过!
令芳澜心碎的不止于丈夫,虽然真相的揭露源自儿子的举报,但儿子确实参与其中也是事实,相较丈夫的无耻,更让她无法接受。
事实上,这也是小马会在那天情绪失控按下两百多斤的兄弟暴打的导火索——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卖自己的老妈?
……
在小胖举报的当晚过后不久,大胖就跪在他家的豪华卧室里,彷如丧家之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住收拾细软的妻子,哀声恳求收回离婚的决定。
“我不是东西!不是东西!!!”他狠狠扇打两下自己的胖脸,双手再拉住妻子的腿,“老婆你不要走!你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