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郝江化决定再拨一次,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夫人,左京这混蛋指不定有什么坏心思,万一是挑拨离间……那以后,他岂不是没好果子吃,夫人可是他的靠山,绝不能出问题。
“夫人……”这回电话接通,郝江化才说了两个字,便感觉到不妥,电话里的确是夫人的声音,却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倏然,他整张脸是又气又涨,甚至浮出青筋。
而在山庄的按摩室,我还在推压着李萱诗玉背,此刻她趴在那里,并没有觉察到被她静音的手机又亮了屏幕,而在那一刻,我悄然地按下接通,因为静音的关系,那边的声音是不会传来,相反,这里的声音却能被那边所听到……
“舒服么?”我温柔地问。
“嗯,舒服……”李萱诗迎合道。
“力度怎么样……再……大力点?”我不动声色。
“嗯,还好……可以再用力……嗯,用力……”她轻轻地哼了几下,显得在我的推拿过程得到舒展。
“如果劲大了,你就说出来……我会调整力度……”我俯身在她耳畔小声道。
通话状态还没挂断,郝老狗耐心还不错,我一面开始使力,一面继续加以引导。
“京京……你弄得……很舒服……可以再用点力……对,就这样……”或许是母子的默契,她实在配合得太好。
我找寻她背部几个柔嫩处,增强她的舒适感,她的背后有个漩,在腰肢窝,那里也是她的敏感点,小时候我也曾挠她那里,她就会受不了。
“不行……京京那里不行……嗯,我受不了……”她的浅浅声语,似有呻吟般的悦耳。
小畜生……左京,你个王八蛋……郝江化整个人都在抖,他气得连咒骂都说不出口,嘴角深咬牙关,那口老黄牙磨着牙,嘴皮都磨破。
那时不时的“舒服、用力……”,夫人以往的声音,会让郝江化觉得心情舒畅,而现在,他却觉得脸颊被人打了耳光一般,直到听到那句“受不了”时,那股怒火攻心,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裹挟着强大的气力,手机遭到破裂,被冲撞到角落。
郝江化缓坐下来,他没想到李萱诗会背叛自己。
她在性这方面早就被自己调教得淫荡而且下贱,可是……她不是早就被自己征服了么,自己甚至还让她在被下药沉睡的左京面前表演过春宫图,可是……现在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她就这样和左京搞上了?
郝江化不是不能接受李萱诗和别的男人生关系,为了当上副县长,他甚至还让她去陪郑市长睡过,可那是他的决定……而现在,李萱诗却背着他和别人搞,这他妈妥妥就是绿帽啊。
而且左京还是她的儿子,更是捅伤自己的仇人。
李萱诗……你果真是个任人操的臭婊子!
郝江化大恨不已,自己娶她为妻,虽然喜欢她淫荡的样子,可是却还是爱护有加,就连儿子郝小天想要上她,自己也是坚决不许,现在她居然被左京这个小畜生给日了,老子居然也会被人戴绿帽。
但为什么,明知自己打电话过去,还要接通呢,而且还一直不挂断,如果自己不结束通话,那羞耻的声音怕是不会停……郝江化忽然明白过来,这他妈是误触。
肯定是这母子俩顾着乱伦寻欢,没想到自己又拨了一次,不小心按到了手机。
操,如果不是这样,自己还现不了这个真相。
郝江化越想越气,想着还是叫岑筱薇过来泄泄火,在身上摸了摸,这才想到,手机已经被摔碎了……手机屏幕熄火,通话已经结束,我能想象郝江化的暴怒。
他的暴怒,虽然没什么用,却让我有丝丝的快感,莫名地,我做了个举动,我在她那个柔嫩的肉旋处,浅浅地亲了一口。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仪式,复仇开局,我将必胜。
“京京,我说了,这里不能动”李萱诗又一次道。
“我知道”我轻轻地低叹,“小时候,我老想挠这个地方,你一直不让碰。”
“那时候……你应该是七八岁吧”她不自觉地就陷入到回忆里去,“我记得你老是喜欢挠我,又不听话,气得我每次都想打你。”记忆是件很伤神的事情,回忆总是带着一种朦胧的模煳,不是很确切,但隐约是这个样子。
“唉,你后来怎么不挠了?”她莫名有了好奇心,还真是记不清了。
“人总是会长大嘛”我澹澹地一笑,儿时母亲哄骗我的那个小约定,即便是说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承诺,终究也是做不得数的。
正如王诗芸没有告诉她的那个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深藏在心里。
不同的是,许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还记得,但她却早就忘了。
谁会在意孩子的想法呢,或许她一直当我是孩子,所以也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挠这个腰旋?”
“为什么?”李萱诗好奇道。
女人从来不乏好奇心。
“小时候,总觉得旋这个东西很神奇,我的旋在脑袋上,你的旋却在腰肢。你却是不让我挠,我就越想亲近,记忆里的第一个梦想,就是亲吻那里。”我彷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却忽然沉默了,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眸里有了一种柔情,那是对往事的追忆。
不,应该是一种怀念,人们总是怀念回不去的日子。
所谓的爷青回,其实谁都知道回不来。
“想亲的话,你继续亲吧”沉默之后,她又这样说,“有点痒,但可以忍受。”
“算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没有太当真,在她看来,这种“忍受”是否是一种补偿的“回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