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蒸房里,又是我和李萱诗独处。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颖,这三个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时候的我心里浮现过很多念头,但无非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够审视三个绝色美女的美丽的躯体,即便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就已经幸福满溢。
如今回想,这样“纯洁”的贪恋,实在是愚蠢而可笑。
我甚至不如那时的郝小天,他就混迹在三个女人身旁,插科打诨地揩油,而我却……苟且得像个傻子。
我明明一方面幻想将这些女人压在胯下,狠狠地操弄她们,但一方面却又在心里竖起道德大旗,她们是我心里的女神,白日做梦已经足够。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白颖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
而我曾经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憷,当什么事都没有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
尽管我知道,李萱诗在郝老狗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只是那时候,我从末想过,以郝家父子那样的淫性欲望,对其他女人又会如何?
我居然连一点警醒都没有做,即便后来有所怀疑,但在女人的甜言蜜语,我也自我松懈,以至于后来的一不可收拾。
我心里也清楚,无论这些女人本性如何,错得多么离谱,但事情演变到今时今日,她们不无辜,我也不无辜。
罪有应得,我们都将承受各自应得的苦果。
从汗蒸房出来,李萱诗又进了按摩室,躺在按摩床上。
两个长相精致的姑娘,开始忙活。
山庄有不少女技师,正骨按摩、推拿敲背,刮痧拔罐,各项技能经过培训,当然也有某些方面特殊的才能。
享受一顿按压服务后,李萱诗却叫她们出去,看了我一眼:“京京,你帮我推油吧”这女人少有的流露如小女生撒娇般的倔强,而语气却又让人无法拒绝。
我微微一愣,然后澹澹地说:“好”她心存想法,我亦心存想法,同床者尚且异梦,同室亦是各怀心肠。
于无声处听惊雷,心里的滚滚俗念,怕也只有自己明白。
说不清楚的,不需要太纠缠。
拿起精油,那种光亮的液体,伴着手掌抚摸,润滑着肌肤,也将精油的香气,渐渐散开。
彼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抓起一看,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拒接,并且静音处理,直接丢在旁边。
这不是一个骚扰电话,但此情此景,这个电话也算是骚扰电话。
打电话的是郝江化,她如今的丈夫,换个时间和地点,她不会不接,但现在不适合。
尤其是当着儿子的面。
谁知道郝江化会在电话里说什么,如果知道她和左京在一起,那边一样免不了火气,就算是郝江化满嘴甜言蜜语,但这电话只要接了,左京只要是察觉到了,这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子关系说不定又退回去了。
左京和郝江化的事情,彷佛是一个死结,她不认为自己真的能解开,澹化处理才是稳妥的。
“换个身吧”我这样说。
“嗯”她听话地翻了身,趴卧在床,那一片雪白的玉背,赫然袒露在前。
“背部肌肉有点僵硬,我给你推两下,松弛松弛……”我似云澹风轻,彷佛对刚才的电话浑不在意。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在……”房间内,郝江化的老脸一阵茫然。
夫人居然挂了他的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也许是接待某些贵宾,不方便接电话。
郝江化这样想,毕竟夫人如今也是知名企业家,少不了和名流富贾接触,但他还是拨了一个电话。
“喂,彤彤,夫人在忙么?”郝江化打给夫人的秘书吴彤。
“她和大少爷去山庄了”吴彤回答。
大少爷……能被称大少爷的,还会是谁,当然就是左京。
郝江化心里微忿,但还是和缓语气,“哦,是这样啊,那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行,你忙吧……”
“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吴彤似随口一问,恰到好处,不需要讲什么露骨话,反而显得她挂念,懂事。
“小浪蹄子,是不是想挨操了?”郝江化沉声道,“过两天就回来,回来带礼物给你”闲扯几句,他挂断了电话,心里还是觉得郁闷。
他再怎么不爽,左京毕竟是夫人的儿子,他实在也没什么理由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