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马,张牧将马拴在去左近树上,再抱起阴莲,教她手脚相扣,挂在身上,取带兜了阴莲屁股,将她双腿肩背都缚了,系在后背绑定,叫声:上去。
你看他展猿臂,迈虎步,攀石登岩,不消半个时辰,便到了山顶。
张牧解带,抱住阴莲,轻轻放下,对着西北,抬手一指道:你看这群山。
阴莲举目望去,只见层峦叠嶂,烟云四起,一时吃那山河锦秀感激,流出两行清泪。
柔声道:能见如此,不负此生。
忽然地纵声长啸,张牧转视身旁佳人,内秀外美,一时痴了。
你看这一条大汉,扶一个裸身女子,立在那山巅,指指点点,任罡风自吹,亦可叹为天下奇观。
二人看勾一时,张牧道:山风猛烈,我带你一个去处。便除下上衣,包了阴莲,自己袒着上身,带阴莲顺那山脊,取路而去。
那阴莲虽生富家,却不惧山石硬滑,与张牧牵手连肩,一直去到一处所在。
阴莲小姐看时,乃是一个水潭,方圆十丈,一周匝陡壁大岩,只一条窄缝,斧劈一般,自顶上开下来,可以出入。
一条飞瀑,从高处轻轻跌落下来,积成潭水,潭不甚深,那水清澈见出底来,水里几尾鱼虾,在那里优游。
阴莲到得此处,心便似花开一般,拍手雀跃,放出那银铃一般的笑声,张牧也喜。
此时日已近午,攀走山路,二人俱粘了些汗尘,如此好水,正可沐洗身体。
阴莲将裹身的衣服脱了,赤身下水,那水渐没过脐,再前去,便浸及胸背。
原来阴莲不识水性,便止住不走,只觉透骨清凉,手摩娇躯,叫道:哥哥,好水哩。
张牧此时,已将裤鞋随身之物除光,入了水,近前一把将阴莲抱住,笑道:待哥哥替你洗身。
那双手,便去阴莲乳臀阴户处乱摸,阴莲被他把弄,咯咯直笑。
张牧道:你不识水么。见阴莲点头,便道:我有法儿。就教阴莲闭了气,头身尽入水下,试了两回,便教她在水下游动。
那阴莲从未经此,欣喜异常。张牧又说与她换气之法。不想阴莲冰慧,随习便会,不消一时,便已水上水下,穿梭摇摆如常。
张牧大喜,便与阴莲潜在水下,打闹嬉戏。只见两个,你摸我的乳臀,我拿你的耳鼻,一个扣牝,一个抓茎,着实游戏了一番,方才上岸。
张牧指着旁边岩壁道:我去摘那果子与你吃。
阴莲看时,却是五六丛异枝,自那岩石裂处伸出,满挂了几百个李大的鲜红果子。
只见张牧已借那壁缝,三两纵便攀住那根枝,叫阴莲道:取衣服来兜。
阴莲拿了衣服,走到下面,看得切近,将衣袖尽力缚在腰上,两手扯住下襟,接那张牧抛下的果子,约得三两百个熟透的。
少时张牧下来,对阴莲道:这果子春生夏熟,我曾见猕猴摘吃,想必无妨。便与阴莲在水里洗净了,同吃那果。
那果甜美非常,异香驻口,经久不去,二人吃了八九十个,俱已饱了。阴莲道:哥哥,有些困倦。张牧便拥着她,寻了荫地,一起睡了。
将及两个时辰,两人方才醒来。只见阴莲满面带春,双唇尽红,张牧忙道:莲儿,那里苦疼热。
却见阴莲脸带娇羞,半晌方道:哥哥,我想那事哩。言毕偎在张牧身上,待他来抱。
张牧道:天时不早,须要回转。
阴莲道:不知怎地,只是难耐。
张牧道:莫非那红果有异,我却无事,也罢,你想干时,我与你一路走了肏,好么。
阴莲道:只由哥哥,干干是好。
那张牧便将余下的果子,取随身的布袋子装了,短刀裤鞋兽皮袋一应物事,俱用衣服裹了,作一包,背在身后,却将阴莲对面抱起,那下身阳物振起,正抵在她阴户上。
阴莲道:哥哥便可入去,如今我那小屄儿,一热痒难当。
张牧抱定阴莲屁股,磨带些水儿,便将阳物肏进牝中。原来张牧将阳物涨肥了,只听阴莲道:哎呀,如何恁大。
张牧道:便是恐路上滑脱,你且耐一耐。按住阴莲屁股,一气抽了二三百回。
只听阴莲嗯嗯哼道:苦煞人,却又解痒。
阳屌看看套得实了,张牧便将缚带如前缚了阴莲在身上,只留她屁股不绑,由她凑套。
张牧道:如今换你自弄,我自于路走行。言毕拽开步子,望来路而回。
那阴莲且不理会高高低低,口中呻叫不绝,将两臂紧抱了张牧,甩开肥臀,狠套他阳屌,一路噼啪之声不觉,弄了七八千抽,兀自一刻也不肯干罢,全不似那夜无力,只十八九步,便丢一次身,牝里流出阴精淫水,直把张牧两腿也湿了。
不一时,复到得那处峰顶,只听阴莲叫道:哥哥,且狠肏我一回好么,只是不解兴。
张牧道:我亦难耐你骚,便在此处和你肏干。
忙忙寻了一处大方石,去大石旁解下背后袋包,取上盖衣服垫在石上,再松了绑缚,抱了阴莲伏身将她放下,阳物却仍满插她屄中,不曾教走脱。
那阴莲躺在石上,摊了上身,两腿却扣在张牧腰上不放,将阴牝紧咬了他阳屌,喘气道:哥哥好气力,恁地气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