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乩。”阿芙重新握好他的阳物,一下下捋动,她用拇指蹭了蹭顶端的小口,那里渗出透明的汁液,黏湿柔滑,“阿芙还记得一点点,很小的时候……扶乩凭神的事情。”
所谓“扶乩”,就是请神上身,卜卦问道。
夏衍真的注意力越发分散,他握住阿芙的手,带着她快速地抚弄摩擦。阿芙面色潮红,喘息更加剧烈,她的话在呻吟中断断续续。
“阿芙……不擅长修炼。”她道,“只能作为乩身,参与青丘的各种祭祀。”
“扶乩”之术中,被所请神明凭依的对象就叫做“乩身”。
“那也算是殊荣吧?”夏衍真见她喘不上气,于是稍微缓了缓动作,他看见阿芙有些失神,不由问道,“能传达上神旨意的乩身,不管在凡世还是仙门都是颇受尊敬的。”
“是吗?”阿芙的口气让夏衍真想起她在镇魂柱前的反问。
他这才明白那不是认同的意思。
“抱抱阿芙吧。”阿芙勾了勾他的小指,低声恳求道。
夏衍真心里有某处柔软地陷落了。
他将粗硬的阳物抵在阿芙腿间,缓缓将突出的柱头按了进去。窒密的快感瞬间爬满他的脊背,阿芙含得很紧,嫩肉蠕动,似是在抚慰,又似在催促。
“那些……阿芙都不记得了。”阿芙擡起腰,想将他纳入更深处,“都已经忘干净了。”
夏衍真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他一下下地拔出,浅入,看着阿芙的穴口被撑开又合拢,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慰。
“唔嗯……不、不要折磨阿芙……”阿芙哭泣道,“进、进来……不对,出、出去……”
“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夏衍真低笑一声,终于不再折腾她。他稍稍用力,彻底进入她的肉穴,肉囊贴着她的大腿,沾上了晶亮的淫液。未等阿芙适应,他已经开始大力抽插。
阿芙感觉自己被肿胀的硬物填满,快感中微妙地混入了不适。
扶乩之术。
她确实已经忘记了。
但是这具身体还没有忘记。
夏衍真见她神情痛苦,于是伸手抚弄了一下她的唇瓣。他手指修长,粗糙带茧的指尖撑开唇瓣,捏住了那颗艳红的珠粒。那颗果核似的肉珠色泽艳红,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稍稍用力将它压在双指之间,还能感觉到它一下下地跳动泵血。
阿芙大声哭泣呻吟:“放、放开!!”
夏衍真进出愈发有力,他揉捏着脆弱的花蒂,将阿芙所有的快感都掌控在手中。
很快阿芙就泄了身。
夏衍真从她体内退出来,看见她穴口流出些白沫。他没有射,那些都是进出摩擦时阿芙流的淫液。他整理了一下被子,抱着阿芙侧卧。阿芙有些失神,对他迟迟没有反应。
夏衍真又把手伸向她腿间,轻巧地分开唇瓣,一遍遍摸过唇缝。
“还要继续吗?”阿芙有些疲倦。
“不了。”夏衍真抵着她的额头,“睡吧。”
他的手还在她腿间徘徊,只不过抚摸的动作不像是挑起欲望,反倒像事后的安慰。
阿芙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空无一物。
没有休息多久,她就被夏衍真摇醒了。
“嘘。”夏衍真捂了她的嘴,将她裹在衣服里抱起来,“陆璋到了。”
阿芙茫然睁眼,夏衍真抱着她站在窗前,窗户开了一条细缝。外面星空晦暗,不见星月,客店挂的灯笼照亮一小段街道。
蓝衫青年乘风而至,羽扇环佩,白鸟清鸣。
羽翼掠过檐角又是一折,扇底风起,符箓似利刃般掷向他们窥伺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