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做不对。’
夏衍真一边告诉自己,一边揽过了阿芙的腰。她腰身纤细,乳房微挺,虽不及成年女子丰腴,却也透出狐妖特有的娇娆艳丽。
阿芙擡起头,不敢看他眼睛,视线只落在他眉心朱砂之上。
“夏衍真……”她叫着他的名字,语义晦涩不明。
幸好这次开口不是叫的“谢郎”。
夏衍真微松了口气,手下抱得愈紧,再用力些,仿佛细腻的狐媚香气就会从肉里渗出来。他微微俯身,阿芙擡手抵住他的额头,将他一点点推远。
“夏衍真。”阿芙又叫了一遍,唇齿碰撞,字字柔软。
夏衍真感觉下腹紧绷,宽松的道袍被撑起。
只是声音而已。
只是叫了他的名字而已。
“你真幸福。”阿芙纤巧的手指描着他的嘴唇,一点一划,细致流连,“不知爱为何物。”
夏衍真张口含住了她的手指。
指尖还有些温湿的水气,光洁干净,没有伤口。粗糙灼热的舌面接触着细腻的指纹,仿佛要将它一丝一缕记下。阿芙屈指在他上颚滑动,指甲带来轻微锐痛,但更多的是痒和热。夏衍真忍不住用力,他吸吮咬噬着她指腹的脆弱处,留下一个个红色的齿痕。
“来。”他握住阿芙另一只手,短促地要求道,“摸我。”
阿芙隔着道袍试探了一下,发现他早已经勃起,硬物的轮廓甚至能透过宽敞的下袍看见。夏衍真喘息一声,没有解开衣袍,而且引着阿芙的手伸入自己衣裤内。
腰带有些紧,阿芙探手进去时不得不与他身子相贴。
夏衍真放开她的手,拥着她的肩,将头埋在她颈间,她湿漉漉的头发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继续。”他低声道。
阿芙摸到了他的腹肌,有些硬实,还有些粗糙,似乎留着不少陈年旧伤。继续往下,手指绕了绕毛发,这才握住肉柱根部。柱身的褶皱摸起来很光滑,可能是因为她手上沾满了夏衍真的唾液。她来回抚慰,动作缓慢温柔,阳物在她手底一跳一跳的,但夏衍真埋在她发间的头颅却纹丝不动。
他眉头微蹙,额上见汗,朱砂愈发鲜红,但眼神几乎没有变化。
这与他完全勃起的下身形成割裂的美感。
阿芙将湿滑的液体抹在伞状的顶端,再度从他身子的颤动中确认了他的感受。
“快一点。”他说话声比喘息还小,似乎很怕诉说自己的欲望。
“那你把衣服解开。”阿芙觉得太紧了,手臂都被腰带勒得生疼。
夏衍真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解开了道袍,这是他第一次在阿芙面前赤裸身体。他常着白衣,身形优柔,但脱衣后根本不是那幺一回事。因为常年练剑,所以他的肌肉紧实流畅,腰身肩背比例协调,整体上看更显矫健。
他身上有很多旧伤,有烧伤有鞭打甚至还有极深的剑痕。
“是陆璋打的。”夏衍真将她的手按住,重新拉到自己阳物之上,“刚入门的时候,他负责管教我。”
阿芙觉得陆璋看着脾气挺好的,还总是一副笑脸,不像会下这种重手的人。
“我年少入门,对传道受业的师长多少有些孺慕之情。但‘情’之一字对于纯阳圣体而言太过危险,所以宗主让陆璋管教我……陆璋参的是太上忘情之道。”
阿芙想起陆璋与夏衍真如出一辙的空净眼神。
“你呢?”夏衍真忽然问道。
“什幺?”阿芙手里一顿,夏衍真往她身上挺了挺,炽热的硬物用力磨着她的掌心。
“小时候的事情。”
“阿芙不记得了。”
夏衍真将她推倒在床上,他自上而下看过来的时候,神态愈显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