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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的声音在发烫的耳边响了好久。
浴池中,白念念双手环住他脖颈,他把脸埋到她的颈窝深处,不放过一处去吻啄。
她伸直手臂,楚楚可怜地央求道:“阿瑟,我好饿,可以让我先吃点东西么?”
“可我还没吃饱。”他扣紧她的腰肢。
她下意识地攥住他脖颈后的白色的发梢,肩头战栗。
维德里克到底是不愿她饿着,拿出补充体力的营养液,“喝吧。”
于是,在床上给她喂营养液。这是一个补充体力的快捷办法。
“维德里克!你还是不是人了?就给我吃这个?”
“哦,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看来我把你放早了。”
“不,不要,我现在喝。”白念念接过她嫌弃的营养液,啜了一小口,咽下。
“喝快点。”他半托着腮,眼睛上下扫视着她的身体,露出满意的神色。
“……”相比她而言,维德里克更像一个半个月没吃过饱饭的难民。
在她一口一口喝掉营养液的过程中,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由来地发问:“你关心那条蛇,是因为看中了他的脸吗?”
“不是!”她顿了顿,“我只是想帮助他,才想让他有个安全的地方养伤。”
“那你对我呢?除了我用来要挟你的龙蛋,现在还有别的值得你留下的原因吗?”
“有的……”她想都没想就说了,搜索枯肠也找不到接下来的话,要说她爱他,那太假了,会被一眼看穿。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她如实地道。
维德里克搂住她的背,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有时候我会很遗憾,要是你是一只会说谎的兔子就好了。”
整整三天过去,她在他的房间里,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床帐中。
最后一天,他莫名其妙地问了她关于发情期结束了没有之类的话。
敢情之前的行为,让他误以为她在发情期……这几天他一直不分昼夜地向她索取,原因居然是这个。
白念念有口说不清,只好忙不迭承认发情期结束的事情。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不能陪你了。”
“没事,你去忙吧。”
“这就腻了?”维德里克眸光一暗,他居然感受不到她的一丝依依不舍。
“啊?没有没有!”
他扶住她简直要摇成拨浪鼓的头,愉快地笑了笑,“如果还有需求……可以现在提,我会再不遗余力去满足你。”
门外传来声音,“少主,属下已经将任务安排下去了。”
白念念看向门口,扯了扯他的袖口,“阿瑟,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去忙么,快走吧。”
他对外边的事置之不理,定定地盯着她,把她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墙角,“真没有?”
不等她的回答,他吻住她的红唇,手指熟稔地挑开她的领子……
“外面还有人,不要。”白念念推搡无果,纤软的腰肢落入一只大掌中。
“没有人敢听。”他轻轻啃了一下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