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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婚期定在八月底。
原因是柯嘉文跟喻星洲去拜了个道观,里面的大师给算过的时间。
还有个原因是,看天气,婚期定在八月二十一号,那天阳光明媚不灼热,有风又不冷。
几乎是完美的一天。
婚礼主要是喻星洲在跟着弄。
贺兰月太忙了,她天天上班没有閑下来的时候,休息时间就跟喻星洲一块出门看电影,吃饭或者看个歌剧。
出乎意料的是,室外婚礼,只邀请了彼此的亲朋好友,不对外开放本次婚礼。
虽然已经开始商讨婚礼的事宜,偶尔晚上俩人头对头还要商量宾客的位置。
但是。
俩人并没有讨论求婚的事情。
这件婚礼前夕该早早完成的一项必要项目,俩人谁也没提。
好像就默契的认为结婚是必定的结果。
周六总算抽出一整天的空閑,加上周五正常下班,贺兰月到家才六点半,吃饭的时候,贺兰月问:“明天去看看爸妈怎麽样?”
喻星洲正在给她剥虾,闻言没当回事,说了句好。
桌子底下,贺兰月擡脚轻快的踢了下他的拖鞋底,问:“那咱们是不是该买点什麽东西?”
贺兰月想着,应该先带束花,花园里的那些花正合适,还得买点别的。
她看着喻星洲:“我不知道他们两位老人家喜欢点什麽呢。”
喻星洲才意识到贺兰月说的爸妈是自己的父母。
真的时间太久了,喻星洲垂眼笑了下,说:“喜欢我呗。”
闻言,贺兰月也跟着笑出声,却没说什麽。
确实。
要说喻星洲那已去世的父母最喜欢的,肯定是他们那孤独一人活在世上的孩子。
“明天一去看看他们吧。”贺兰月说。
“嗯。”喻星洲将手中剥好的虾递向她的碗。
贺兰月低头顺势叼走,温热的嘴唇擦过他的手指。
喻星洲原本飘散的思绪顷刻间集中回来,他立刻看向对方,已经升起的热度将藏在发下的耳朵染红。
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
贺兰月叼走他手里的虾,坐直t身子,动作非常自然。注意到喻星洲还定在原地,她甚至不解的歪头看回来,嘴唇轻抿,咀嚼着口腔内的食物。
直至咽下,她开口:“怎麽了?”
喻星洲慢慢收回手,讷讷道:“没什麽。”
即使各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只是偶尔还会再贺兰月亲近自己的时候晃神片刻。
周六一早,贺兰月和喻星洲回了趟家。
时间太早,清晨的五点半,贺兰雪女士和柯嘉文先生尚在睡梦中。
只有阿姨打着哈欠给贺兰月开门,不禁笑着抱怨:“这麽一大早折腾人,準是阿月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