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忽然惊叫出声,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三个字,他伸出去的手被贺兰月抓了回来。
身后贺兰月温柔的亲了下他的腺体,回答:“我在这里。”
贺兰月的谢礼太贵重,喻星洲收礼收到半夜,整个个人昏昏沉沉的,他趴睡在床上,露出被咬了的腺体,腺体伤口看上去颇为可怜。
收礼结束时,送礼人好心的帮喻星洲洗了个澡,头发吹得半干,喻星洲就困得不行,倒头就睡,这会半干的发尾软软的趴在后颈。
喻星洲临睡前,还惦记着:“吃了饭再吃药。”
贺兰月神色微怔。
只听见半梦半醒的喻星洲嘟囔了句:“不然会胃痛。”
闻言,贺兰月笑着摸了摸已经睡着的喻星洲。
她起身走出卧室,喻星洲耐心煮好的饭菜还在保温中,大约当时就煮好饭菜在等贺兰月醒了一起吃。
时间太晚,贺兰月也没有胃口吃别的,她盛了半碗汤,吃了后才吃药。
洗漱之后,贺兰月躺在喻星洲的旁边也睡下了。
翌日天明,是个晴天。
喻星洲醒的格外早,浑身轻松。他愣了愣,擡手要把旁边睡着的贺兰月被子往下拉一下。
刚伸出手,就注意到自己手上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是来自贺兰月的谢礼。
喻星洲:……
小狗嘛?
他侧躺去亲睡得脸热的贺兰月,也像是在亲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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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月身上的过敏痕迹看上去已经完好。
只是还留下部分抓痕。
她的皮肤白皙,抓痕明显,看上去不凄惨,反而有些旖旎,令人遐想。
喻星洲正在看她的后背。
贺兰月后背上的抓痕似乎和其他位置上的抓痕不太一样。
因为想看的更清楚,喻星洲凑得更近了点。
“你干什麽?”贺兰月趴着睡,迷迷糊糊的问,嗓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后背上的抓痕好像破了。”喻星洲微微蹙眉,说的有些犹豫。
趴着睡的贺兰月用脸蹭了蹭枕头,柔软的头发覆盖半张脸颊。
“疼吗?”喻星洲问。
话音刚落,室内便响起一声很清晰的闷笑声。
下一秒,贺兰月微微擡起脸颊,太困了睁不开眼睛,她索性只睁着一只眼睛,带着点笑的看着他。
脸上的神情仿佛在半撒娇半抱怨的指着喻星洲的明知故问。
喻星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贺兰月脸上的神情从何而来。
过了会贺兰月翻了个身,她仍旧很困,想再多赖会床。
翻身之后,喻星洲总算看清楚。
贺兰月锁骨上有两个异常明显的完整牙印。
目光触及在贺兰月皮肤上那两个牙印,喻星洲无法控制的脸开始发烫。
他伸出手想要摸,又下意识的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