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到后大惊失色,这还了得,书院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太守次子,竟敢轻薄夫子的女儿。
常夫子刚喝过酒,嚷着要拿来马文才问话。
常夫人擦泪道:“你再大声些,让整个书院都知道这件丑事才好呢,是你现在拿他重要,还是保住婉央的清誉重要?”
常夫子大怒道:“找他就是为婉央的清誉,问清楚了不就好了。”
常夫人还是不肯,言语阻拦道:“你现在去,他只能说没有,哪里肯认。这马文才若把这事宣扬成我们诬陷他,我们家还有什么脸面。不如等婉央醒了问过再查。”
一旁的柳烟道:“昨日便有人说小姐倒在马公子怀里,小姐害羞所以没去辩解,便回来了。哪知今天我去厨房取牛乳,竟听两个厨娘说小姐的马场上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看见了我,她们才住口的。”
我回来告诉小姐。小姐听说这话,便哭起来,我们劝了半天也劝不住,实在没办法就去禀告老爷和夫人了。”
常夫子让踏雪去先去找郎中,让柳烟先照顾小姐,他带着梁母先退出二层去的自己的堂屋。
他本想安慰梁母几句,却现梁母面色如常。也不多说什么,他让自己的侍童阿闵去厨房把那几个厨娘都叫来。
不多时,几位胖厨娘面色如土,揣着手,前推后搡地进来。常夫子几人低着头,直接问答:“你们哪个见小姐和那太守次子的站出来。”
一片沉默,几人都默不作声。常夫子正色道:“若没人说,便是连坐受罚。”
几人一听连坐受罚,几人神色慌张道:“老爷我们也是听那些书生们说的,我们哪里敢议论小姐。”
常夫子开始追本溯源,问是哪几个书生。厨娘连忙指出是书堂中的乔玉安和石煜两人。
常夫子又派人把那两人找来。
那两位书生一听是常夫子找自己,慌手慌脚赶来。常夫子问两人,马场看见什么如实说出来。
两人吓的袖袍抖动,相互看了一眼道:“我们那时在马场另一边,看见常小姐马受惊,马文才上前拉马,我们看常小姐掉下来,那马公子好像接了一下,其他我们也没看见。”
常夫子本来对这谣言有十成把握,这时叫这两个进来只剩六成。那两人说邹秋平牵的马,钱青玄也在一边,常夫子便让人去唤这两人。
等邹秋平两人前来,见梁母在此,有些意外。
然后说起马场的他们所见所闻,都说见常婉央从马上摔下来,马文才上前去扶,他们看见是倒在马文怀里,不知怎么常小姐又在地上。
几人口供越听心越寒。怕再问下去,真是传闻那样自己无法和未来亲家交代。便以天色有些晚了,让梁母先回家,自己了解后再邀梁母商量要事。
梁母心里明白,便告辞先走了。
刚出去,见侍童领着祝文文和阿水进去。两人一进一出对视一眼。梁母见儿子梁山伯跟在后面,便叫住儿子不准进去。
望着玉树临风的儿子,低眉叹了口气道:“你不必进去了,你这门婚事怕是不顺了。”
来的路上梁山伯已经知道是因为常婉央在马场上摔下马的事。英台告诉他马文才没用手去接,常婉央是自己摔地上的。
梁母扶着儿子慢慢踱步道:“今日传谣之事,儿,怎么看?”
梁山伯从小和常婉央一起当她是妹妹,越是亲近之人反而都往好处想,哪怕她犯错,他也不愿相信。便一口咬定这是外人谣传,只要澄清谣言即可。
见儿子赤子之心,梁母摇头道:“婚姻之事,向来除了两家交好之外,便是门第平等,女子高嫁,男子低娶这是常态。你父亲若是在世,这门婚事可保无虞,可现在你父走了那么多年,这份情谊也只有常夫子还记得,常夫人是书院建成后娶的,哪里念你父亲的旧情。”
母子两人带着杏儿不觉走出书院,梁山伯心里了然道:“常伯母是嫌弃儿子出身么?”
梁母神情淡漠,冷笑一声道:“世人皆如此,她又怎能排外呢?”
梁山伯本就不想娶常婉央,现在常伯母不愿意正中自己下怀。
他得意道:“儿子心有大志,不急不急。”
梁母知道他在说什么,扭头再看这万松书院的门槛,再想到庶妹现在的风光,心中斗志萌生。
捏了捏手中的佛珠,眼神寒如秋霜自言自语道:“这书院的门槛哪有我家门槛高?”
说罢嘱儿子要用功读书,便带着杏儿坐着牛车回自己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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