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寒抬了下眉,“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你玩得起的人。”
他牵着她一只手置于心脏的位置,薄唇轻柔地含住她另一只手的指尖,撩起眼皮看向她,温几栩不习惯指尖的柔软,总觉得这样的闻堰寒太蛊,像是要勾着她也沉沦,面颊染上淡色的樱粉,试图一点点抽回手。
闻堰寒纵容地任由她逃离,而后,冰凉指腹牵着她的手落在喉骨处,低徐嗓音声声入耳:“有胆子玩,就该玩到底。”
他面色依旧清冷,身体的反应却炙烫又灼人,温几栩被他吻得意动,双眸逐渐攀染一丝浓雾,旖旎自肌肤相触的那瞬骤然丛生,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衣摆被他轻掀开。
粗粝的大掌轻握住她的腻白温润的腿根,沉香手串滑落至道道青筋绷紧的腕骨之处,极致的白皙和淡青色的脉络映入眼帘,仿若画作里极力渲染的旺盛生命力,光是看一眼,都让人清晰地感知由内而生的性张力。
如此露骨而潋滟。
“还玩么。”闻堰寒哑声唤她。
慢条斯理地从盒子里摸出一枚,指尖沾着她留下的湿潮,低眸吻她的耳垂,“栩栩。叫我。”
温几栩呜咽一声,足间无力地轻蜷着,又被他握住,幽深的眸子凝着她。
“闻堰寒……”
也不知是前些日子压抑地太狠,亦或是提及往事,扰乱了他的心,又或者他们之间的吸引力太强,犹如火绒一触即燃,再难克制。
“错了。”
覆在身侧的男人一遍遍地从她颈侧延绵至锁骨,细细密密的深吻,犹如他带给她的震颤一般,让人难以招架,连骨头都跟着发酥。
温几栩眸中染上些许涣散,想叫他慢点、轻点,但似乎在这件事上,从不肯吝啬体力,发狠的吻被更深更重的抵死缠绵替代,以至于每每及此,落在唇边的吻都带着难得的温柔缱绻。
闻堰寒捻去她眼角的湿润,昭然宣判着倒计时的警告,“告诉我,该叫我什么?”
这个问题,早在他们尚未在一起之际,温几栩就在电话里被他逼问过,那时候她脱口而出的两个答案都能被他轻易否定,如今在这样的场景下,温几栩自然不会分散心神去胡猜。
“男友?宝宝?”
温几栩红唇微张,说起后面那个词时,正对上他侵染情潮的视线。
他往外撤出一瞬,长眉微皱,落嗓很轻,带着点忍耐的薄哑,笑容却有些冷:“有这么叫过旁人吗?”
温几栩察觉到危险的意味,迟疑了一瞬。
闻堰寒垂额轻抵上她的额间,薄汗沾染着浅淡的清冽香气,抚在她脚踝的长指蓦地带了几分压迫性,温几栩心间颤了颤,脱口而出:“老公。”
空气中似有短暂的凝滞,闻堰寒长眸亮起簇簇星光,
随后,却换来更为失控地沉入。
温几栩揪紧他的手,承受着浪潮一般的汹涌。
神志弥乱之际,温几栩才后知后觉地发觉,投机取巧用错了地方,糯软含糊的嗓音向他求饶,“好涨……不要了。”
欢愉的泪珠滴坠,被他轻柔地吻去,诱哄的隽哑嗓音带着蛊惑:“再叫一声,好不好?”
红唇软糜氤氲出一片水光,小姑娘漂亮勾人的桃花眸早已被他搅地涣散,下颚被他擒住,眸光似是落向他,又似是早已飘到了虚空中。
温几栩纤长的脖颈高仰,思绪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哪里辨得出他在说什么,任由闻堰寒撬开她的齿关,无一处不被他强势搅动着,深思恍惚地”唔”了一声。
无名指被套上一枚冰凉的金属物体,温几栩只依稀瞧见了点蓝钻的细碎光芒,被惊艳了一瞬,听到他说:“这是你离开之前准备的订婚礼,直到现在才有机会交给你。”
“你的嫁妆赠予了我,我的聘礼也交给了你。栩栩,我们这就算是私定终身了。”
俩人的唇仍贴着,潮热的气息混杂着低喘落于唇边,是比他的触碰更缠绵的、并无实质的吻,让人耳尖都跟着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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