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这双狭眸只会含情脉脉地看她,在她耳边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可如今望向她,只有滔天恨意翻涌。
到底是有多恨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用这种手段来折辱她?
泪水顺着眼眶簌簌而下,虞舒月哭得难以自持,耳边却传来澹台珩的嘲讽。
“有什么可哭的?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你以为我会心疼你?不,这只会让我更有折磨你的心思!”
见虞舒月还是不为所动,他索性再次搬出她的软肋。
“你若是不按本王说的做,本王便叫人将那野种抱来,让他好好看看昨日我们没做完的那场戏……”
“不!”
话还没说完,虞舒月失声尖叫,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
“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王爷,你赢了。”
澹台珩嘴角勾起,这才松开了她。
“那还等什么?快去。”
咬紧下唇,口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虞舒月脚下如千钧重,一步步走向屏风后。
她手中拿着的,是一件里衣。
却不似平日里常见的款式,堪堪盖得住胸口,下装也短至大腿根。
偏偏还是纱质的,完全遮掩不住布料下的春光!
这哪里是衣裳?勾栏女子都学不来这样的做派,可澹台珩却用在了她的身上!
强忍着屈辱,虞舒月衣衫渐退……
殿中香烟袅袅,澹台珩坐在贵妃榻上,抬手轻扣膝盖。
等了许久也不见虞舒月出来,鹰眸中闪过一抹不悦。
“怎么还不出来?要本王请你?”
话落,一阵窸窸窣窣传入耳中,虞舒月自屏风后走出,捂着身子,面色红得几乎能滴出血!
薄薄的衣衫下,春光一览无余。
窈窕婀娜的身姿,全然不像生育过孩子,与少女无异,却偏生又多了几分女人的成熟媚感……
她是天生的尤物。
足以让任何人欲罢不能,这其中……也曾包括老皇帝。
一想起他,想起他们二人欢好的时刻,澹台珩双目血红,上前一把将她扯入怀中。
随着一声惊呼,她看到男人眼底酝酿的恨意。
“看看我们的太后娘娘,可真是天生***,什么衣服都敢往身上套!难怪老皇帝对你食髓知味,夜夜留宿,怀着孩子也不放过。”
“不……”
虞舒月摇头,想要辩解:“王爷,先帝照顾妾身是因为……啊!”
话还未说完,薄如蝉翼的下衣被撕开,长驱直入!
没有任何爱抚与怜惜,澹台珩又常年习武,身体健壮,她只觉得像被从中间硬生生撕烂了一般,痛不欲生!
“既然太后娘娘这么迫不及待,本王满足你。”
一路抱至床榻,她俏脸早已惨白。
可澹台珩却只像没看见,在她身上尽数发泄着心中不满。
看着她白皙娇嫩的皮肤,被扯出道道红痕,刺眼得宛若雪夜绽放的红梅,眼底的恨意才终于减轻了几分。
但不够,还不够!
他要彻底占有这个***的女人,要洗清她身上所有老皇帝的痕迹,他要让她知道,唯有自己才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他是她的天,是她日后唯一的倚仗!
一夜未眠,穿了这特制衣裳的她,似乎更能激发澹台珩的兴趣,硬是将她折磨至天亮。
昏沉中,男人抽身离去,毫不留情。
“这几日,本王会把朝中不和谐的声音除去,你和那野种,只等着登基大典即可。”
走了两步,他又忽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