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心情混搅在一起,姜甜才明白原来亏欠别人比被欺负要难受得多。
付戎琛推开门只看到了床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和床边上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
姜甜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隐约听到动静后,顿了下。
这是付戎琛的主卧,除了她和付戎琛可以随意出入没有人会进来。
只是今晚,付戎琛怕是不愿意再来理她。
突然,头上的被子被一股往外拽,连带着姜甜整个人也不设防地被拽起来。
姜甜整个人像是被拆包裹一样从被子里拆出来。
姜甜半跪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上仰着看向他。白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玉般细腻光洁的长腿全裸着露在外面。
如瀑的青丝在灯下泛着柔亮的光泽,垂着半掩骨感的香肩若隐若现。
精致的小脸鼻尖和眼睛通红,脸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湿漉漉的桃花眼水波涟涟。
光泽柔顺又有些乱绒绒的头,由于在被子里闷着,全身白皙的肤色透着晶莹的粉嫩,从骨子里透出柔感惹怜的软媚。
付戎琛眸子一分分暗下去,凤眸幽深滚了野性的猎捕欲配上那张矜贵冷峻的脸让人嗅到危险。
只是这只粉内的小兔子此刻浑然不知,一脸纯真地盯着他勾惹。
大掌握住她的下巴把玩了两下。
男人周身恢复了冷峻,甩开她的下巴,“东西都收拾好了?怎么不走?”
“明天走。”姜甜声音很低,“现在太晚了。”
付戎琛坐到沙上,把那半只雪茄捻灭在手里揉捏。
姜甜无声地踩在地上,向沙上的男人靠近,“二爷,不能原谅我了吗?”
姜甜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心跳加快,她害怕哪一句话不对付戎琛下一秒就要用这种手法捏死她。
过了几分钟,付戎琛开口,“能啊。”
“跳下去。”付戎琛声音带着慵懒的倦。
“跳下去就不生气了吗?”那双桃花眼里带着坚定的柔。
男人眉心微挑,“嗯。”
那一抹身影快到付戎琛差点没抓住,他眸色闪过一抹狠色把人压在了露台的栏杆上,手里的烟沫随风飘散。
“姜甜。”他的声音带了无奈的警告。
姜甜上半身后仰在栏杆外,黑色的青丝飘在凌乱的风里,白玉般细软的手臂缠住他的脖颈,娇软地贴在他怀里撒娇,“我知道我二爷舍不得我摔死。”
她的腰肢很软很细,一掌便可以握住,让人不敢用力生怕一下就捏断了。
“我是怕脏了这么好的园子。”他的声音带着宠溺的凉薄,让人感动又不敢心动。
“那也好啊。以后二爷每次到这儿就会想起我。我死也值了。”小狐狸越抱越紧,“只是我舍不得让我二爷天天想我。”
姜甜轻轻一跳缠在了男人精瘦的腰上,“要不二爷留着我吧?留着我以后给你演戏?”
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屁股上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姜甜的脸从粉红色变成绯红色。
男人声音冷戾,“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外面天色渐白,已经折腾了一夜,两人都没有精力再耗下去。
付戎琛看着一沾床就昏昏欲睡的小东西,在她额头轻弹了两下。刚才还愧疚得死去活来,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长臂把她揉进怀里,姜甜哼哼唧唧两声嘟囔了两句,听不清付戎琛也没有再刻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