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赐紧紧闭着嘴,她小时候吃药都得妈妈哄,吃个药得哄半小时,妈妈离开后?,她开始学着自己哄自己吃药,每次吃药都得花好长时间跨过那道心理防线,现在薛承非但?不柔声细语地哄她,反倒逼着她吃药,她更?是犟骨铮铮,逆反不从。
薛承虎口卡在她下巴处,拇指和食指捏着两侧腮肉,稍一用力?,徐恩赐紧闭的嘴就变成可?爱的o形。
薛承顺势将药片丢进?去,徐恩赐正想用舌头把药片推出来,薛承迅疾地含一口温水,低头堵住她的嘴。
温热的水流渡过去,徐恩赐本就被他摆成仰着头的姿势,水流卷着药片倾泻进?喉管,徐恩赐稍一吞咽,药便进?了肚。
药片的苦涩在舌根处弥散开,徐恩赐怒瞪着薛承,“苦死了。”
她本就圆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更?圆了,毫无震慑力?,薛承心里痒得跟猫抓似的。
“那怎么?办,家里没有糖。”薛承不喜甜,住处没有任何与甜味有关的零食,“我亲亲你好不好?亲亲就不苦了。”
“不要!”徐恩赐侧过脸,牙齿咬着嘴唇,抵死不从的决绝样。
由于头扭得远远地偏着,纤细洁白的脖颈暴露出来,像垂死的白天鹅,薛承低下头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徐恩赐吃痛地嚷起来,“啊!你是狗吗?”
“你说呢?”薛承轻飘飘的问了句,又低下去,在她白嫩的脖颈皮肤上用力?吮吸。
徐恩赐浑身发麻,薛承这个人全?然不顾她的意愿,永远唯我独尊,他们明明没有任何关系,却做出情人间才能有的亲密举动。
她呼吸过度般剧烈喘息,可?怜兮兮地呆愣在那,如?果反抗,只会让他更?肆意妄为,她怕极了。
薛承终于满意地抬起头,净白的脖颈上泛起一小块红,以及亮津津的水渍。
徐恩赐终于敢回头看他,企图唤醒他并不存在的良知:“你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单纯是我想。”薛承并不想解释所谓的女?友,语气幽幽:“你也喜欢这样对不对?”
他又开始见缝插针地洗脑,薛承说:“嘴上说着不要,可?我真?亲你了,你抖得不行,告诉我下面shi了没有?”
徐恩赐羞忿欲死,“没有!”
“重?说,不然我要检查了。”
“真没有!”徐恩赐气火攻心,要不是浑身没劲,她非要对他拳打脚踢,甚至躺地上撒泼打滚。
“你撒没撒谎,我一探便?知。”薛承手徐徐下滑,停在肚脐处,戳了一下肚脐眼?:“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本就高烧,再被薛承这么刺激,徐恩赐脸红得能滴血,手慌忙按在他手背上,吞吞吐吐:“小肚子涨涨的,酸酸的,不舒服。”
薛承满意地哼了声,徐恩赐的身体?本能不抗拒他这就够了,至于她的主观意识是否接受他,还来日方长呢,“你太傻了,分不清舒服还是不舒服。”
“我,我嘴巴苦。”徐恩赐才不要再和他讨论这种丢死人?的话?题,她提出需求:“我要喝奶茶,全糖的。”
别说全糖,哪怕十二分糖,也中和不了遇见薛承后她的命苦。
“嗯。”薛承此时心情不错,掏出手机给她点奶茶外卖。
徐恩赐不满地开口:“不要点外卖,我要喝你亲手给我买的。”
“你想把我支走??”薛承点奶茶的动作?没有停下。
徐恩赐现在恢复了一下力气,正想把他支开好逃跑,一下子被他看穿目的,尴尬地一言不发。
薛承善意提醒:“跟我玩心眼?子,等于自取其辱,在我面前要诚实懂吗?”
徐恩赐眼?泪汪汪,就算知道自己在伪装,她还是硬着头皮装下去?,央求:“可是我就是想喝你买的奶茶嘛。”
薛承已经选好了一家奶茶店,把手机点单界面对准她:“看一下,要喝哪款?”
“我就是想喝你亲自买的,你买的我都?喝。”徐恩赐的眼?神没有在手机上停一秒,而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薛承,她认真的样子格外具有欺骗性,好像薛承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至高无上的奢望。
薛承目光深沉,他垂眸对上徐恩赐的眼?睛,纯真的,无辜的,盛满期望的眼?睛。
就算知道她言不由?衷,薛承还是投降了,他很难对她心狠到底,只要她求他,他基本就会?照做。
“好,我去?给你买。”
“谢谢,你真好。”徐恩赐笑起来,春意盎然的一个笑,发自心底的高兴。
薛承起身,将徐恩赐放平,她闭上眼?睛装睡,等着他离开后,偷偷溜走?。
薛承看着她装睡时,轻轻颤动的眼?睫,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在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后,徐恩赐睁开了眼?睛,轻轻吐气,刚才那番即兴表演紧张得她的心快跳出来。
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哪知门又有响动,徐恩赐吓得直接跌回床上,紧紧闭上眼?,继续装睡。
听见薛承的脚步停下,徐恩赐装出被动静吵醒的样子,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薛承站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副手铐。
徐恩赐惊恐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手铐。
手铐自然是情趣款,薛承早就备下的,原本以为还要过?段时间才能用上,没想到现在就能发挥用处。
薛承拉起她纤细的手腕,把手铐套进去?,徐恩赐挣扎想抽回手,抗拒无果,她叫道:“你干什么,我不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