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我们从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乌玲玲反问,狐疑地看着对方道,“还是说,你仗着失忆便不想负责?”
这帽子闻溪万万接不得:“不是。”
“那就陪我。”乌玲玲强硬道,说完又软了软神色,“我初来此地,心中害怕,若没有你,我睡不着。”
软硬分施,闻溪根本不是对手,几乎已经被说动。
乌玲玲给出最后一个诱惑:“我还没说我的名字吧?”
闻溪目光灼灼,看着乌玲玲道:“没说。”
“我叫乌玲玲,你以前都唤我玲儿。”
“玲儿。”两个字被闻溪念得温柔缱绻,一连唤了好几声还意犹未尽。
待她终于停下,面上忽然染上愧色:“惩罚,我没想出来。”
竟还记得这事。
乌玲玲无奈又好笑,从她身上下来,牵着人往旁边的房间走,一边走一边道:“已经惩罚过了。”
是吗?
闻溪懵懵懂懂,惩罚过了吗?
她想不明白对方说的惩罚是什么,不过玲儿既然这样说,那就是吧。
迷糊中,闻溪已经不自觉地跟乌玲玲回了房间。
好在乌玲玲也知道今日给对方的刺激太多,之后没再做更过分的事,就只是安安分分躺在床上休息。
久别重逢,乌玲玲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自己随意说来说来哄闻溪的话。
许是对方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又或者是见到人,她心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得到松懈的机会。
不知不觉间,她竟真的睡了过去。
反而是闻溪,躺在乌玲玲身边,看了对方一晚上也没合眼。目光温柔,就像注视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直至天明,到了做早课的时辰,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起床洗漱。
见乌玲玲睡的沉,闻溪不忍心吵醒对方,只在房中留了一道传音,交代自己去前殿做早课。
在问心庵这一年,她已经习惯了庵里的生活。
每日卯时,示觉会带着两位弟子做早课,闻溪来了后就是四人一起。
辰时。
做完早课后,因两个弟子还为辟谷,会先去用早膳。
闻溪则去灵田采摘已经成熟,可以售卖的灵植灵果,待那两个弟子用完早膳后,拿到集市上售卖。
除了几亩灵田外,问心庵再无其他产业,因此售卖灵植得到的灵石就是庵里唯一的收入来源。
不过这几亩灵田品质不高,种的也多是一些一二级灵植,也卖不了几个钱。
闻溪如今有了喜欢的人,赚灵石的压力落在她肩上。
她固然不会贪图问心庵那点灵石,但也须得尽快想其他办法增加收入。
收取灵植时闻溪就一直在想这件事,待把今日的灵植交给两位弟子后,她也没想出个结果,反而是乌玲玲先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