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我不敢用,又立春立夏在外面给我准备一些,我自己也准备一些,双人份的都是够用的。”
“好,如此你放宽心,剩下的大姐来办。”
姐妹二人一翻好聊,小晨儿抱着小贞的腿喊弟弟又喊妹妹,最后不贞塞给他一堆的东西。
陈小婉当晚又去找了李老夫人,不是为了前面事,非常直接开口:“母亲,我想找个可靠擅妇科大夫,还有奶娘。”
在李老夫人诧异的目光中说了小贞的情况,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道:“你信我。”
“为何不信,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怀疑您!而且事情还没有大白,您要我的命也不该在这个时候。”
又一笑道:“那怕是事情大白了,您又何必做那落井下石之人。”
“外嫁女不受连累,这个节骨眼上她极容易一失三命,这个我赌不起,也不能不管不顾。”
“你到是真情,到那个节骨眼上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人管你。”
“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既然这样做了,就没有想过要有回报,这亲人也罢,兄弟姐妹也好,夫妻也是有今生没来世,我做好当下就是了。而且我相信在未来,如果归泽在需要的时候,她能搭一把手的时候,她不会拒绝。
母亲,我虽得陈氏一族宠爱,但亲缘极薄,平生最大愿望就是在那山间小村吃好,喝好,自由自在。
如今入了世俗,也不免想得多一些,这世间恩要还,债要偿,也平生愿也要了一了。”
老夫人长叹一声:“我让老大媳妇与老二找你。”
“谢母亲。”
京城第三日她没有去找小四,在熊卫安排一下见了长平帝,长平帝一身常服站在花园中。
陈小婉理了理手中包裹,径直走了过去:“陈氏小婉,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此番进京,若是不能,就是九死一生,朕也救不了你。”
“风云即动,也该拨云见日了。”
“死也甘愿。”
“甘愿,还蒙冤的人一个清白,还无辜的人一份自在。”
“陈士扬知道此事吗?”
“还不知,妾身正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圣上日后要用他吗?”
“用和不用有何区别。”
“此事将来必然瞒不下去,如果圣上要用他,妾身就告诉他全部,关键时还让他帮一帮妾身。
如果圣上不用他,妾身就只告诉前因后果,他没有大负责,后半生也自在一些。”
“这是为何朕用他,你告诉他更多,不用他,你告诉他却更少。”
“他若日后有前程,便要知这人间险恶,有人以天地百姓为棋。他若日后前程不佳,以他的性子定会争取一个外放,一个县令一颗赤子之心足以。
我躬身入局,并不是想要为陈家为谋一个前程,只是想有一个心安,我心安,我父亦心安,陈家亦心安。还西北三万将士一个清白。”
“别无所求”。
“求日后一个自由自在,再也没有人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设计我,也求这天下一个和平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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