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誉如果有继承者。他战死后,他的镖头和绳索成功回收会,便能直接传给修克做武器,避免融掉再锻造造成的浪费。
……郝誉怎么想,都觉得军部包括教育自己长大的军雄们真畜生啊。
不过,他想骂大不了就骂吧。军雄军雌整个军部都习惯这种“为胜利不择手段”的方式,精神武器这么昂贵的东西抠抠搜搜也是老传统了。
目前的重点还是修克的软开度。
躺过白岁安的那张体育软垫,换个角度,给修克坐上去。年轻雌虫撑着手臂,挪动自己两条腿,稍微用力,便开出个一字马。他脖子上套着湿哒哒的白毛巾,贴身训练服因脱水,空气鼓包随着呼吸在腹部游走,滴滴答答的水渍很快濡湿软垫,印出热乎水渍。
郝誉蹲下身,一只手按住修克的尾椎,一只手抓住的大腿,“还能再打开一点吗?”
修克动动屁股,撑开自己两腿,从上空看,他完全成为一条直线,脚趾因胯骨轴传出的轻微响动蜷缩在一起。
“好。好了吗?”
“忍着。”
郝誉小时候也练过。不同于修克这么大才开始选择武器,郝誉启蒙早,两岁出头就被按着练。甚至,他先天资质比修克更加夸张,吃过的苦也更多。
因此郝誉并没有对修克的“天赋”有多另眼相看。
他几乎是残酷地伸出手,吹拂一般点在数块肌肉上,试探每一块的松软,以训诫的口吻评价修克的身体素质,“还是太紧张了。走路就能看出,臀部发力,后侧大腿几乎没怎么用。全都是尾巴在做平衡。”
军雌过来,哄郝誉开心,“年龄确实大了点,还可以再练嘛。您别嫌弃。”
郝誉翻个白眼,暂不提起军部和基因库如何坑他爱他。双手一并上前,重重压住修克的大腿肉,前后少年肌肉登时出现指头印子。修克也发出难捱的惨叫。不同于白岁安那肆无忌惮的闹,他叫出第一声,刹住嗓门,用牙咬着,手臂哆哆抖动起来,势必要挺过这一场考验。
这孩子多少听出来了。郝誉不太乐意收下自己,但军部和其他部门是想要撮合他与郝誉的。
因为,他有天赋。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不拼一下?修克眼迷瞪瞪睁开,最开始他还能察觉到郝誉十指敲打自己肌肉上的节奏,很快,一阵强烈的痉挛从下至上弥漫到肩颈,修克控制不住发出微弱的“哦哦”声音,随后自发地更用力撑开双腿,借外力勉强自己呈现出最佳状态。
汗水从他额头往下流淌,掉落在体育软垫为数不多的干燥皮面上。
郝誉丝毫不心软。
他在“劈叉关”后,无情要求修克做出“薄饼式”:这种姿势是劈叉的热身节奏,通常要训练者整个扑在垫子上,像块饼向前伸展,同时用手抓住脚,尽可能把身体伸展开。
“还行吗?”
修克尾椎酸软,蝎尾啪啪甩在地面上。他哈出热气,歪头用脸蹭脖颈上的毛巾,“肯定。肯定没问题。”
连续好几个大喘气后,修克也不明白自己这次怎么累。他将原因归类到之前才做了深空模拟训练,好几块酸胀肌肉被郝誉按得嗷嗷疼,总之他是绝不会丢掉这一次让自己更好的机会。
他再次打开双腿,双臂擀直,平铺到前方后,伸出手指慢慢向前爬,不断给自己的软开上强度,直到再也无法前进,训练服被拉伸成半透明的颜色,透出后腰两块水洼一样的腰窝。
“小叔。”
年轻雌虫的腹部、胸腔、脸完全压在软垫上,背、腰、臀、腿毫无遮掩暴露在郝誉眼中,声音也因姿势沉闷起来,“小叔,我好了。”
郝誉蹲下身,第一把抓住那条逐渐兴奋的蝎尾,教育道:“摇那么起劲干嘛。”
修克无话可说。他发出几声鼻音,难堪地转过半张脸,充血的嘴唇红艳艳,“太疼了。”
为了把最好的状态展示出来,修克第一次撕扯到自己的极限。
郝誉暂时没想到疼和摇尾巴有什么关系。在他粗暴的认知中,只有舒服才会摇尾巴,疼的话……应该是抽死能看见的一切东西才对。
“疼也忍着。”郝誉稍用力揪住修克的尾巴,坐下来,快速思考怎么反驳上面给自己安排的任务:
修克确实合适,虫种也与自己相似,天赋也算是非常能打的那一类。主要问题开始在自己身上。
郝誉不确定半年时间能教给修克多少东西,他也不确定自己适不适合教学生——说句难听话,军雄里误人子弟的家伙一抓一大把,不然也不能一代一代形成这等恶劣风气。
“换个姿势。”郝誉想得烦了,拍拍身下孩子的大腿肉,叫他翻身,正面朝上,双手压住双腿,尽可能向上打开身体。
郝誉则继续想着事情,双手覆盖在修克大腿根,揉面一样将人推到一处软垫上,拉回来,再推出去,中间歇一下,不过观察下修克的体力与注意力,发觉没什么问题,继续推拉,反复推拉,修克的酥麻混合惨叫的声音如同酱汁一般,从石磨中一圈一圈流淌到软垫上,将厚厚的里芯也泡上味道。
“叔叔小叔啊。好痛。”修克被推到某个临界点,腰酸是一回事,两腿上都是郝誉用力留下的指印。他原本还有点强装的骨气,此刻什么都顾不上,头发粘在眼睑与嘴边,舌头吃进去几根都不在乎,涎水沿着嘴角流淌出来,汗水混合生理性的泪水不堪入目。
郝誉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但古怪的,他还是想到一个搪塞军部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