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誉低头看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胸口,嘲笑道:“让你摸至于用这么大力气吗?”
雌虫挣扎下,意图在柔软的卡座沙发中寻找支点,郝誉毫不客气将人重新压回到沙发上,扯过外套盖在雌虫身上,挡住些不该存在的视野与物件。
“谁让你来的。”他道:“说来听听,我绝对不告诉你领导。”
如果是基因库,郝誉只想说他们的底线越来越低,连刚成年的学生都能下手。
他们没底线,郝誉还是有的。
他靠近年轻雌虫,无声的压迫感下,年轻雌虫放声起来。他的声音不知道多少次淹没在吵杂的音乐声中,变成一段一段鼓点。
“没有谁……没有谁让我来。我自己想来。”
他卷着衣物,贴着郝誉的外套。
“我想去房间里。”
郝誉梦回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套路。他乐于看看面前的年轻雌虫要耍出什么新花招,“不行。我没钱。”
他们躲在灯光找不到的角落中,酒吧的音乐悄然淡化。粘稠的裹满酒水的衣物熏得雌虫冒头,重重窜粗气。他的大腿微微收紧,夹得郝誉的胳膊难以动弹,双手贴着郝誉的脖颈与胸口,像是恐惧被放下,又像是不愿意被放下。蝎尾盘住郝誉的手腕,贴着衣褶缓慢游走。
“别抓我口袋。”
郝誉俯下身,带着些许酒味的热气吹拂在年轻雌虫耳边。他捧起年轻雌虫的脸,维持微妙的距离,任由年轻雌虫胡乱地从头道腰部抚摸自己的身体。他索性抬起手,丢开最后几件衬衫,撕掉自己身上湿透的背心。
呼吸被限定在狭小的空间里,潮湿,闷热。
年轻雌虫瞪大双眼,近距离看着郝誉,嘴唇上珍珠一样滑过的触感,叫他无法分辨是衣物上的水珠还是自己一声接着一声的热气。他为数不多的清晰命令他继续自己既定的任务。他的蝎尾已经勾郝誉身上所有口袋,抓住一点钱包还是其他珍贵存在的边缘,用力往外拖。
郝誉似乎没有任何反应,他半眯着眼躺在卡座上。舞池处雌虫与雄虫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地板震动起来。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
源源不断的酒气与热气在众人呼吸新鲜空气时钻出。随着一个重音,年轻雌虫的蝎尾锋利的边缘划出道白痕,那件欲盖弥彰的外套纱一样滑落,歪歪斜斜挂在他们肩膀上。
年轻雌虫脑袋一片空白。
他察觉到自己作祟的蝎尾被勒住。
回首,先前那条堪堪得手的蝎尾巴直接被更粗壮的蝎尾压制。两种相似却大小不一的黝黑尾部,绳索般绞杀彼此,末端又亲昵叠在一块,伴随呼吸与行动,挤得鳞甲开张,汗水淋漓。
郝誉笑着看他,任由身上的汗水流淌。
“你刚刚要拿什么。”
“我没有”
郝誉凑得更近些。
比起什么对学生下手的癖好,他只有抓住坏孩子的无奈和头疼——全靠同行衬托,郝誉其实是军雄中私生活里道德较高的哪一类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