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是曾经犯过错的人。”卓旧说道:“我死在这里没关系。这是应该的。而您还有很美好的未来。”
不得不说,这套计划对于温格尔来说,简直是把他套得死死的。他根本不知道这四个雌虫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四个人态度一直地强迫温格尔,温格尔说不定还真想不开,心情抑郁,以死明志。
偏偏还有一个卓旧。
虽然卓旧这套说法是远远没办法说服温格尔的。
可惜通过对比,卓旧的性格已经是这四个里面最好的了。温格尔只能努力朝着卓旧靠,当然啦,他还是注意保持不要离开阿莱席德亚太远。
卓旧可靠,但他真的不能打啊。
温格尔小心翼翼的保持自己的位置,同时保护自己怀里的幼崽。
卓旧说道:“阁下,既然协议已经定下来。您不如就试试看,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温格尔看看自己黑掉的通讯,咬咬牙。
他万般不乐意地同意了这个荒唐的协议,同时暗自下决心,“找机会,自己一定要带着嘉虹,提前离开戴遗苏亚山监狱。”
和奶源比起来,还是性命更加重要。
协议生效的第一天。
束巨负责叫雄虫起床。卓旧抓着他教育了很久,比如说千万不要扑到雄虫身上,千万不要乱说话,千万不要吓到雄虫。同时科普了很久雄虫是一种脆弱需要呵护的柔软生物。
束巨嘴巴上“嗯嗯知道了”,脑子里循环播放那天雄虫踩在自己身上的脚。
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温格尔和嘉虹还在睡觉。一大一小相依而眠。束巨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雄虫的面容,忽然很想咬一口。
一定比幼崽的脸还嫩!
“怎么长得?太jb好看了。”束巨词汇匮乏,卧槽和jb已经是形容优秀的最高级别了。他趴在床边,恶作剧之心旺盛,开始轻轻地吹温格尔的眼睫毛。
他看见那些长睫毛微微颤抖,心里痒痒。
别给其他雌虫看见了。束巨掂手掂脚爬上雄虫的床,贴在雄虫的枕头慢慢地靠近。他闻到雄虫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
香香的、软软的、甜甜的。
束巨心想:妈的,老子买爆他。
睡梦中,温格尔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自己,热热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张熟悉但绝对不想见到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温格尔下意识一脚踹出去。
纹丝不动。
他满脸通红,抄起一边的枕头,毫不客气砸在束巨的脸上。昨天的憋屈一口气全部使在这上面,“谁让你进来的!”
束巨来不及躲闪,被枕头结结实实盖了一脸。雄虫可不管这些,反正他也知道自己这点杀伤力,对于雌虫来说屁都算不上。干脆就直接暴打一段完事。
沙曼云他打不过,难道束巨他还不能揍一顿吗?但这让温格尔生气吗?不,这还不是最生气的,最让温格尔生气的是束巨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抗议,他甚至还把脸故意凑过来。
温格尔脸颊通红都不知道是给气得,还得打得太累了。他怒气冲冲,“你给我滚出去!!!”
他用被子把自己和幼崽裹起来,不怀好意地瞪着束巨。
束巨如愿闻到了雄虫的味道,一点都不嫌弃,甚至把枕头都抱走了。星盗的好传统,雁过拔毛。
路过小厨房的时候,束巨甚至心情愉快地和阿莱席德亚打招呼,“嗨。”
“嗨。”阿莱席德亚看见枕头,对束巨笑笑,“爽吧。”
束巨吸一口雄虫的枕头,完全没觉得自己笑得像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变态。倒觉得身心得到了升华,脑子嗨爆了。
“爽!”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了关键剧情了。我要让这四个王八蛋吃够单相思、求而不得的苦!
来不及写小剧场了,下次吧
对于雌虫不打招呼来到自己的房间,温格尔表示非常的愤怒。他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在正常人的思维来说,陌生雌虫怎么可以到雄虫的卧室来?
这都能打电话报警了好吗?
阿莱席德亚对此表示很惊讶,“那是陌生雌虫呀。束巨怎么算是陌生雌虫呢?”他笑眯眯的样子,让温格尔恨不得上去锤一顿,“小蝴蝶,我们昨天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是一个家庭啊。束巨当然算是你的雌侍啦。”
温格尔拒绝,“我才没有他这样的雌侍!”
他感觉这两天自己的嗓门都变大了。瞪了阿莱席德亚一眼,温格尔给自己倒点开水。他还没有拿到水杯,沙曼云就凑上来给他满上一杯清喉润肺的薄荷茶,倒好水之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骤然,温格尔失去了喝水的欲望。
他不想理会这四只雌虫中的任何一个。在随便吃点速食后,温格尔专心致志窝在房间里陪嘉虹玩耍。他检查了房间的监视器,发现不管怎么调整,显示屏都一片雪花。
可能是昨天卓旧拔掉电线导致的吧。
不得不说四个人一起干活,先不说会不会动手脚,但从效率上来看,确实是比温格尔一个人要强多了。桌子恢复到了原位,上面的书籍一样不少地整理干净,放在角落。
衣服和被子全部清洗干净,用得还是温格尔常用的洗涤剂。地面上残留的血迹全部拖干净。墙壁上的污渍血迹,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覆盖上去,居然一点气味和痕迹都看不出来。
他们还给把嘉虹的玩具拿出去清洗消毒,同时给幼崽整理出了玩具区和沙子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