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白涧还是狐狸身的时候,每晚都挨着自己睡,顺便在枕头上留点酸口水。今晚,白涧回了屋,顺理成章地跳上床,脱掉外衫便高兴地裹着被子睡进里边,故意留出外面的位置给金猊。
见金猊磨磨蹭蹭就是不上床,小狐狸奇怪,歪头道:“金猊,还不睡吗?”
闻言,金猊连流鼻血的冲动都有了。
亲爱的白涧,你不要用言语引诱我,好不好?
以前小狐狸还是原形,挨着自己睡还好,可现在……一个香喷喷的美少年就躺在自己面前,让金猊真是食指大动。
到底该……怎么办?
“金猊,是不是我人形的样子挤着你了?那要不——”白涧湛着水汪汪的大眼眸可怜兮兮地对手指,话未毕,金猊就义正言辞地打断道:“不用,就这样挺好。”
唔,虽然可能会憋得很难受,不过白涧人形的样子实在太太太可爱了,金猊说什么也不愿错过。迫于无奈,金猊还是脱了外衫上床。一掀被子就发现白涧内衫不整,白-皙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
金猊苦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生怕鼻血真的欢快地流下来。
这边小狐狸见金猊上床,高兴地又挪了挪位置,磨蹭下,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金猊抽搐着嘴角将白涧拥进怀里,软软的一团,依旧兴奋地蠕动着。
下巴枕在白涧脑袋上,金猊道:“乖,别挪了,就这样够睡。”
小狐狸不明所以,火上浇油地在金猊怀里蹭了蹭脑袋,“呼呼,原来人形是这样睡得。可是没了尾巴好不习惯。”
金猊有一句没一句,恨不得现在就把怀里的小东西捆来吃掉,可是不行……第一白涧人形还太小,大概受不住;第二,他也不想吓着小银狐。
“现在有被子不就暖和了吗?这些天在异界都没睡好,乖乖闭眼。”
小狐狸依旧乱蹦跶着,“可是,晚上不是要抓采花贼吗?”
金猊重重地在白涧额头上印上一吻,恨不能现在立马下了催眠咒,把这个蹦来蹦去的小家伙弄睡着。“你好好睡,待会儿醒了,采花贼我就抓住了,然后给你玩。”
“嗯嗯。”
白涧闻言,选了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终于闭眼不动弹了。
金猊见状,抚着小狐狸的头发叹息,这么漂亮的孩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啊啊啊啊!
这一晚,金猊自然无法安寝。
待到小狐狸睡着,金猊便在门内打了个仙障,自己去了猫金花房间。
凑巧,猫金花也没睡。
金猊满脸郁闷道:“猫大叔,睡不着,来喝点酒?”
猫金花老奸巨猾地摸摸猫胡子,嘿嘿笑道:“是睡不着找我喝酒呢?还是有事问我?”
金猊被拆穿,也不觉得尴尬,嘿笑道:“猫大叔,你说话不要这么直嘛,也给我们这些小辈留点情面?”
猫金花见金猊逗乐,腆着奶油肚道:“你这个龙小八,比起你家老二,可是调皮了许多啊。”
金猊二哥睚眦。曾乃九州神使,与各族族长多多少少应该都有些交集。如此听猫金花一说,金猊又故意卖乖道:“那就算看在我二哥面上,猫大叔也不该瞒我不是?说说,怎么好端端的生意不做,跟着我们上生肖谷?”
闻言,猫金花叹息一声,给自己和金猊各倒一杯茶,才沉声道:“白涧,不简单啊——”
金猊眯眼:“怎么个不简单法?”
猫金花道:“小八,你知道猫大叔我行走各界,有个习惯就是掐掐别人的命轮,看看这人是否会需要我的货品。可白涧,我摸不到它的命轮。”
金猊默默喝了口茶,低垂着眼眸说:“或许,是老狐狸怕别人伤害它,把它的命轮隐藏起来了。”
猫金花摇头,“不像。”顿了顿,猫金花才又道,“小八,你们这些小辈,可知道狐族有个秘密?”
金猊眼眸一闪,亟亟道:“什么?”
闻言,猫金花嘿嘿奸笑,突然又恢复一脸的不正经道:“喵呀呀,这可是被人狐族千年万年的大机密,我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太败坏名声了。喵呀呀——”
金猊汗,咳嗽道:“要多少钱?”
猫金花抖了抖耳朵,悄声靠向金猊,“听说……你娘有个陪嫁品,叫魔镜……”
话未毕,金猊暴怒:“你也说那是我妈的陪嫁品,我怎么搞得到手?”
猫金花见状不疾不徐,“谁说搞到手?喵呀呀,反正小狐狸是你的,你不想知道那些秘密就算了。”
金猊抓乱一头秀发,“能不能用别的交换?”
“不行。”
“我龙谷还有很多新鲜玩意,翡翠镜、琉璃镜、宝瓶镜、还有玉帝赏赐的天眼镜……你爱什么镜子我都给你!”
猫金花捻了捻胡子,伤心欲绝地唱喏:“我的魔镜啊魔镜——”
金猊忍无可忍,嘭的一声拍案而起。
“成交。等从生肖谷回来,我给你去拿。”
听了这话,猫金花喜得手舞足蹈,忙从怀里掏出一份契约道:“空口无凭,来来,小八在这签个字。”
金猊恨得牙痒痒,却又拿这个敛财为命的老猫无法,只得签字。事毕,金猊冷声:“这下总可以说了吧?”
猫金花颔首,揣好契约道:“这个秘密嘛,还得从万年前三界大战开始讲起——”
万年前,神妖人三界为统一,神界为统治三界,展开了大战。其中,凤凰族则是神界强有力的后盾,但因凤凰族投靠神界,引起了妖界的愤怒。一群妖怪商量下,便对凤族发起攻击,誓要将凤凰族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