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lpha的手愈发不老实,从他的上衣纽扣一路摸到了腰上,最后抚摸上他的腺体。
虞秋深眼里染上点情欲,低头看着季岭的脸。
他从前不知道,原来eniga被摸腺体,也是会舒服的吗?
“岭崽。”虞秋深轻声叫他,“是什么白茶呢?”
季岭这回抬眼,略微有点不满意,嘟哝着:“虞大指挥官,这个时候你应该亲我,摸摸我,而不是问我是什么味道的小alpha……”
“好的。”虞秋深很听话地吻了一下他的额角,轻得几乎只是触碰了一下就分离,像是蜻蜓点水。
季岭眉头蹙得更紧:“虞秋深,你是不是不行?”
“不是。”虞秋深看他炸毛觉得特别可爱,一点点给他捋平,“岭崽,我们慢慢来,我想对你好一点。”
“……”
季岭的怒气轻而易举地被消解干净,堵着气继续埋在他胸膛里。
该死的纯情处男。
让让他吧。
“白牡丹。”季岭声音很低,嗓音里带着刚刚情动还未完全消散下去的沙哑,“是白茶里的一种,我的味道在科拉一家信息素机构测过,最贴合的大约是白毫银针,是一种很贵的白茶。”
“嗯。”虞秋深点头,“我们岭崽本来就很金贵。”
“……”这话说的。
季岭听着心里格外舒服。
这可是虞秋深,虽然现在已经是他的合法男朋友了,但联盟最高指挥官的含金量还是一点都没掉。
老婆管得严过几天再疼你
虞秋深把季岭送回科学院,马不停蹄带人去了科拉。
没有实验也没有科研任务,甚至连腿都瘸了,季岭的日子可谓无聊两个字概括得完完全全。
他躺在虞秋深的被窝里,汲取微薄的樱花味,如今樱花的花期已过,等他回第一军校,估计都不能在路边闻到虞秋深的信息素味了。
才和虞秋深住了二十天,季岭的东西几乎快塞满虞秋深房间每一个角落。
桌上是他的电脑键盘和游戏鼠标手柄,小箩筐装起来的零食,还有挂在虞秋深办公椅上的长裤和短袖,斑点狗的图案朝着外面,和季岭四目对视。
没有虞秋深的日子真的好无趣。
季岭感觉自己也是个没救的恋爱脑,和虞秋深一个德行,谁也没资格说谁。
打了两把游戏,虞秋深终于给季岭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