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可以顺利地解决问题,却没想到一步步将余家推向了深渊。
“爸,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我害怕死了,会永远的离开爸爸妈妈,所以我才会想出那个办法。”余晖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试图为自已的行为解释。
余年生冷哼一声:“你想活命?所以你就要还得其他人没命活吗?我告诉你,你害了我们整个余家!现在余氏集团被立案调查,资金链断裂,合作商纷纷撤资,我们拿什么活下去?拿什么还人家的大额违约金?”
叶晚晚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上前,轻声说道:“现在责怪余晖也没有用了,我们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余年生看着叶晚晚,眼神里有一丝无奈:“晚晚,你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陆家在商界只手遮天,他们要整垮我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余晖抬起头,眼神中突然有了一丝决绝:“爸,妈,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余家就这么倒下。我去求余玄和陆钊,求他们放过我们,哪怕让我做什么都行。”
叶晚晚担忧地看着余晖:“余晖,你去求陆家,他们未必会见你,而且就算见了你,也不一定会答应。”
余年生叹了口气:“罢了,让他去试试吧,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强。”
余晖咬了咬牙,转身走出了办公室。他的背影显得那么落寞和孤独,仿佛承载着整个余家的命运。
叶晚晚和余年生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知道,余家的这场劫难,才刚刚开始,而最终的结局,谁也无法预料。
万人嫌真少爷他逆袭了(6)
余晖的手中紧紧握着精心准备的礼品,那包装精美的礼盒在医院苍白的走廊灯光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一路忐忑地来到陆钊与余玄的病房前,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然而,还未等他靠近病房门,身形魁梧、表情冷峻的保镖便如同一堵墙般横在了他的面前“先生,你不能进去。”
保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余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他近乎谄媚地说道:“大哥,麻烦通融通融,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陆先生和余玄,就耽误他们几分钟。”说着,他试图将手中的礼品递过去。
保镖面无表情地抬手挡住,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我说了,不能进就是不能进,别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离开。”
余晖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尴尬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那紧闭的病房门,他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口上割一刀。
他深知余家的命运或许就悬于这扇门后的两人一念之间,可如今却被这小小的阻碍挡在门外,无法前进一步。
走廊里偶尔有医护人员匆匆走过,都会投来异样的目光,这让余晖愈发觉得如芒在背。
但他仍执拗地守在病房门口,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能有一丝转机,让他有机会向陆钊和余玄求情,拯救余家于水火之中。
陆钊刚刚结束了公司里一场棘手的会议,处理完堆积如山的事务后,身心俱疲的他仍记挂着在医院的余玄,于是匆匆驱车前往医院。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陆钊迈着大步走向二楼。
他的皮鞋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他内心的焦急与关切。
当他拐进余玄所在的病房走廊时,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那一瞬间,陆钊的脚步微微一顿,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坐在那里的人竟然是余晖。
这个曾经顶替余玄,鸠占鹊巢享受了多年好日子的余晖,如今却像一只落魄的丧家犬般出现在这里。
陆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其中最为强烈的便是厌恶与愤怒。
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道: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既然你自已送上门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余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当看到陆钊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他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手中原本紧握着的东西差点掉落。
那是他为了求情而特意带来的一些贵重礼品,此刻却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陆钊冷冷地看着余晖,一步一步缓缓走近,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余晖感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
“余晖,你还敢出现在这里?”陆钊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审判。
余晖的嘴唇微微颤抖,他强装镇定地说道:“陆……陆先生,我只是想来看看余玄,向他道个歉,求你们放过余家。”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但在陆钊听来却无比刺耳。
陆钊冷笑一声:“道歉?现在道歉是不是太晚了?你和你的余家这些年对余玄做的那些事,你以为一句道歉就能一笔勾销?”
他站在余晖面前,高大的身影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给余晖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余晖低下头,不敢直视陆钊的眼睛,他知道自已在陆钊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但他仍不死心地说道:“陆钊,余家现在已经快完了,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陆钊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你以为机会是可以随意施舍的吗?你和余家的贪婪、自私,让余玄遭受了多少痛苦,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