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来人,宣许婉清进宫觐见太后。
碧玉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
许婉清心中疑惑,太后召见她做什么?
莫非是诗会上的事情传到了太后耳中?
她压下心中的疑惑,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跟着宫人进了宫。
太后慈眉善目,拉着许婉清的手嘘寒问暖,言语间满是赞赏。
原是太后也酷爱诗词,听闻许婉清在诗会上大放异彩,便起了结交之心。
这场宫中之行,非但没有危险,反倒让许婉清得了太后的青睐,赏赐了不少珍宝。
出了宫门,许婉清才松了口气。
本以为是刀山火海,没想到却是意外之喜。
看来,这京城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啊。
回到府中,贺君泽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太后召见,所为何事?”许婉清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贺君泽听后,也松了口气。
他原本还担心许婉清在宫中受委屈,如今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诗会虽已结束,但许婉清现城中一些文人私下仍在议论她在诗会上的事情,且有些流言蜚语对她不利。
有人说她诗作是抄袭的,有人说她靠着贺家的势力才赢得了诗会,甚至还有人说她与某些官员有染,才得以在诗会上脱颖而出。
这些流言像阴影笼罩着许婉清,让她感觉无论如何努力,总有人想要抹黑她,她有些沮丧。
“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碧玉气愤地跺脚,“夫人明明才华横溢,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许婉清揉了揉眉心,这些流言蜚语虽然荒谬,但传播的度却很快,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对她造成更大的影响。
她原本想置之不理,但转念一想,清者自清固然重要,但若一直被动挨打,只会让敌人更加猖狂。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碧玉,备笔墨。”她要反击,要让那些散播谣言的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贺君泽走了进来,看到许婉清正在写字,便好奇地问道:“婉清,在写什么呢?”许婉清停下笔,抬头看向贺君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写一封战书。”
“战书?”贺君泽微微一愣,“给谁?”
许婉清的目光落在窗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给那些躲在暗处,不敢露面的小人。”她顿了顿,目光转向贺君泽,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夫君,想看一出好戏吗?”
许婉清可不是那种嘤嘤嘤哭唧唧的柔弱女子,她直接放大招——邀请城中一众有名望的文人雅士来府上,美其名曰:品茶论诗,实则正面刚!
这操作惊呆了一众吃瓜群众,原本等着看她笑话的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帖子一出,不少人开始嘀咕:这贺少夫人,莫不是疯了?
流言蜚语正盛,她还敢主动往枪口上撞?
一些原本持怀疑态度的文人,倒是对许婉清的落落大方有了几分敬佩。
消息传到白诗韵耳朵里,她差点儿没把茶盏摔了。
“就她?也配?!”白诗韵气得牙痒痒,怂恿清风社那群酸腐的家伙去搅和搅和。
这清风社,说白了就是一群自诩清高的文人雅士组成的团体,平日里最爱酸别人,这次听说许婉清搞这么大阵仗,早就眼红了。
于是,在许婉清的茶会上,清风社几位“重量级”人物闪亮登场。
他们一个个鼻孔朝天,手里摇着折扇,活像几只骄傲的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