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缺席两个月酒吧的工作,经理肯定不会要他了。
不守信的员工要着也没有用。
作为一只兔子,谈和夏觉得自已很悲伤。
他还是没有力气,懒惰的程度快赶上冬冬了。
冬冬趴在地毯上睡觉,他就趴在冬冬的背上睡觉。
一大一小,再加上一只两脚兽,一天到晚都在家里吹空调。
放暑假后,萧明远把晨跑和夜跑的习惯捡回来了。
有时候还会带着谈和夏一起跑步。
有一次回来经过“魅夜”酒吧,刚好撞见酒吧门口有人闹事。
谈和夏被很多人吵架的嘈杂声音惊醒,从萧明远的上衣口袋里钻出个头。
看向声音源头,居然还是个老熟人——朱容山。
那位在足浴店就骚扰他,到了酒吧还骚扰他,并被酒吧老板拉黑的那位。
今夜吵架参与的人还挺多,朱容山是一个,酒吧经理也在其中。
经理个子不大,他挺着啤酒肚,手里拎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
对面的朱容山面红耳赤,指着酒吧里的其他员工在骂些什么。
尤其是白衡。
一段时间不见,白衡的面色还不错,他的面容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身段确实很好。
他环抱手臂站在酒吧门口。
任由朱容山骂他,那货长得人模狗样,父母健在,嘴里冒出来的词全是不尊重祖宗的话。
萧明远站在酒吧的不远处,远在人群之外,就算这些人起冲突也殃及不到他们俩。
但是谈和夏很担心经理和白衡吃亏。
他的视力在夜里也很好,他看见人群中有很多人面色不善,明显就是站在朱容山那边的。
估计是朱容山找过来当帮手的,看见情况不对立马就能变成打手的那种。
“说完了?”白衡淡然地听对面的人问候他祖宗,面色不改,“说完了该我说了。”
白衡的眼眸很亮,他薄唇紧抿,侧过身去拿经理手中的啤酒瓶。
那一瞬间,谈和夏看见了白衡耳朵上的珍珠耳钉,在霓虹灯光下散发出柔润温和的淡光。
那头,白衡拿到了酒瓶,话不多说,照着朱容山的肩膀上来了一下。
啤酒瓶“咔嚓”碎裂的声音把双方都吓到了。
经理拿着酒出来完全是为了喝了酒以后酒壮怂人胆,没想到他手底下的员工直接拿着酒瓶就干。
上面还有他的指纹啊!不会出人命吧?
只要不出人命,经理都能摆平。
毕竟店里的监控摄像头不是坏的,拍下了事件发生的全过程。
“我艹…你妈!”朱容山被砸懵了。
捂着脖子,好半天才咬牙切齿说出一句话。
鲜血从他的指缝之间流出,血量不算大,白衡下手有分寸。
他以前经常跟人打架,懂得哪些地方是要害,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