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信息素。
“你的信息素为什么没有味道。”
谢隽勾着温觉的脖颈,另外一只手却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攥得发红。
温觉伸手揉了揉男人有些湿润的碎发:“先把头发吹干,好吗?”
整间卧室只剩下烘干机的细微的震动频率。
谢隽坐在床边,穿好睡衣,是绸缎贴肤的,锁骨露出了点淡淡的粉色,他垂着头,用抚摸自己的腹部。
快两个月了
没有显怀,
但是他能有胚胎孕育的感觉。
温觉将灯关上,躺在他的身旁。
床并不小,他喜欢靠着边上睡,温觉总怕他掉下去,会伸手环住他的腰,然后就这样静静的休息。
为什么说是休息呢?
因为温觉睡觉很浅,她只看着谢隽睡,然后勉强阖眼休息。
温觉的举动并不像她在外面的样子,她很温柔,是谢隽见过最温柔的alpha,指腹游荡在孕育胚胎的位置,掌心落稳。
她喜欢感触新生命。
“那块玉,我想等孩子出生后做成挂链,当做挡灾挡祟。”
“好吗?隽。”
查出怀孕,从医院回来那天,温觉交给他的白玉。
他放到礁山别墅里他的掉漆红木柜子下的最后一层,因为他觉得很珍贵。
白玉,辟邪……
“你信佛”
谢隽手枕在颈下,声音倦倦的慵懒。
温觉的呼吸落在他的发尾,顺过耳廓有点温热。
“嗯,信。”
谢隽是知道温觉信佛的,从她常年戴着一串磨得平缓的佛珠来看,她信佛信得有点畸形。
仁慈的佛教徒,怎么会开枪的时候利落至此。
温觉的声音赋予磁性,介于女性与alpha之间,很容易让人感到陷入其中:“老师姓佛,所以我信。”
温觉顿了顿,手移到谢隽垂在脖颈的手掌处。
她将他的指分开,然后扣紧。
“他是群系星人,你应该见过。”
温觉靠得更近,他们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就像两人本是一体。
谢隽睁开眼,又慢慢合上:“我离开族群很早,不一定见过”
温觉被供奉为神主,她的老师能是谁
范围只锁定在一处。
上一任神主。
谢隽的手也慢慢手拢,他试图握紧温觉,将两人的手放在胸口。
就这样,静静地。
静到窗边剩下风刮过的呼啸声。
好像这样,能够再近些。
他们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我见过你。”
“你还很小的时候。”
谢隽不确定温觉是否睡着,他甚至连她细微的呼吸声也无法辨别。大概是他的心脏跳得太快,大概是他要全盘脱出些什么。
因为掩盖实在是太难了。
孕期的激素让他无法做出理性判断,谢隽越来越像孕育后代的oga,他的感情总在敏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