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是什么?”
谢隽知道现在的场景很怪异。
可他没有移步,只是静静的看着温觉,他使自己冷静下来。
回答了温觉的问话。
“止咬器”
他不忍得阖眸,很难受。
“这是alpha的止咬器。”
凭借一个演员的想象力,谢隽已经知道这里的一切跟谁有关了,跟谁有关?
能跟谁有关
“帮我戴上,隽”
温觉捧着那个老旧、丑陋、兽样的屈辱,麻木朝他递了过来,像一个傀儡。
谢隽一直都能感受到温觉的不对劲,他一直都能感受到。
或许简单来说,他第一次见到温觉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酒会里相遇。
失去理智之后的alpha有多可怕,那件昏暗的房间里有大量的信息素诱导剂,很明显设计这一切的人,想让女人发疯发狂,剥掉伪装的儒雅外套。
事实上,她确实很不正常。跟所有易感发情的alpha都不一样,她更多的是贪婪血腥与消灭生命的痛快感。
现在想来温觉依恋他的信息素,或许在酒会那晚就已经显示地告诉他。
封闭的空间,会易感的不止alpha。
还有
oga。
谢隽释放了信息素,让女人静了下来,一场计划好的屠杀变成了一场疯狂的□□。
那些人猜测了所有,独没有猜测到他的信息素独特性。
“你怎么了”谢隽想靠近,但温觉递过来的只有一只孤零零的alpha止咬器,还有一双清澈渴望的眸子。
像一个讨好的孩子,勾起的弧度只剩脆弱的苦涩。
“戴上,不伤人。”温觉抬手示意,或者她正解这上面的皮扣,声音有些迟疑真的像讨好的模样。
谢隽摇头,红了眼圈。
“温觉”他想开口,却猛地捂住嘴,胃部痉挛让他脸色苍白,可他确实听懂了温觉的话。
她拉起自己的手,敛了眸是想安抚,但很稚嫩的安抚。
就像电影的转换,透过这生锈的器具,面前的女人一点点跟他想象中的女孩重叠。
女孩脏兮兮戴着alpha止咬器,坐在那缓缓转头。
黑白的镜头推过眼底,是冷漠。
甚至佞气。
“隽,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女孩慢慢微笑。
谢隽弓起的腰缓缓站直,男人不矮,比起一般的oga跟挺拔瘦长些。他定了定神,慌乱地抓住温觉的手,想拉她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为什么她变得这么奇怪。
“走,我们离开,我们离开”
他就知道那扇“活人勿进”的字眼就不吉利,这间庙,这间奇怪的寺庙都不吉利
很奇怪,他只是用了些力气,温觉就跟着她离开。
步伐落在地面,是窸窣的摩擦
迈出那扇他亲手推开的门,门口乌压压一片,聚集腥臭信息素味道像刺激辛辣的洋葱猛地钻入谢隽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