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需在意。”温觉帮他吧纱巾整理好,伸手捋过他额前的碎发。
谢隽知道这道理是一回事,可被温觉教导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总觉得她的思考像个像个经纪人!
他偏头,不开心:“我当然知道,但我就是想跟你在所有人面前光明正大的牵手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像偷情一样?。”
他的话很无理了,可现在他只是个生了气的oga,完全跟理智不搭边了。
温觉将手收回来,沉默。
谢隽撇撇嘴:“才睡了我,就不耐烦了,就不喜欢了”
他越说越起劲,干脆扯了手里的珠子气鼓鼓:“那不牵就不牵了以后也别牵我!”然后伸手丢回温觉手里。
把脸转了像窗外。
露出颈后大片雪白。
温觉拿着手里的佛珠,怔怔在想什么。
半晌伸手想朝谢隽腕间套,反被挣扎着。
他是本能挣扎着,无非就是被心里鼓鼓给气的,但女人一把攥住也不放了,他唰的一下落了大半泪,湿漉漉的眼睫扑闪着。
“别碰我!别碰我唔”
oga根本没办法挣脱alpha的手,反被她一把拽了过来,用舌尖将那些细碎心口不一的话给搅了回去。
这个吻湿漉漉的,也绵密悠长。
温觉透过舌尖尝到oga的信息素味道,是软绵甜腻的杏仁味。
松开时,谢隽还软着腰有点坐不稳。
“隽,我们应该理智一些,好吗?”
男人鼻尖都透着红晕,缓缓点着头,支支吾吾:“知知道了”
刚才炸毛的小狮子,已经被一个吻把控成为小白兔。
这一路,谢隽都在回味那个吻。
时间好长,长到他根本来不及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只任由女人攻驰自己。
等温觉帮他系好纱巾,带他下飞行器时,谢隽都红着脸偷偷吞咽。
因为王小惊给他请了一天的假,加上他今天也没戏。所以早上他正遗憾生病没有约会时,温觉突然说带他去个地方,他也就精心弄了一下跟着出来了。
但站在原地时,谢隽愣住了。
这不就是他拍戏那座破旧的寺庙吗?
上面牌匾刻着三个字老鹰寺。
而那寺庙正廊瓦房上一只盘旋雕刻的鹰正掉着它额间的最后一块石片。
“这”
温觉朝他伸出手,引导道:“隽,过来。”
跟着温觉走在后面,忍不住贴近。也不单单是因为害怕,谢隽更多的是想贴着alpha,他才是已经被下药中了信息素的毒。
温觉似乎比他还要熟门熟路。
他在这拍过两天的戏,几百号人整天都围着正中的佛像拍摄,所以没有时间也不可能闲着无聊到处乱跑。
而现在,脚下踏碎的每一根树枝都地响着清脆的声音,在原本寂静寺庙添了些怪异。
两人穿过前门,朝后门走,门被落上锁。晃动了几下也没开。
能清楚的在红门上看见几个大字。
“活人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