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清闲日子没过多久,东方暃又把他叫入了宫中。
东方暃四处张望,没一会又问内侍监刘公公,“那小东西来了没?”
内侍监刘公公往外看了一眼,摇摇头,过一会儿又张望,见东方既白搁老远过来了,给东方暃递了个眼色。
东方暃立马开始假装火,把一叠折子都扔到地上,破口大骂:“废物,都是废物!”
东方既白一靠近御书房现楚帝正在火呢,笑着调侃道:“呦,七窍生烟哥。”说着东方既白还不忘认真行了个礼。
东方暃故作严厉,“什么称呼,得本本分分叫父皇!”
东方既白笑着回应道:“是是是!别气了,当心身子。”
东方既白大胆走到他面前给他拍胸口,又问道:“什么事叫父皇如此焦急上火?”
东方暃怒道:“你瞧瞧!你瞧瞧!这都什么事?”东方暃一边说,一边把折子递过去。
东方既白一看,轻松一笑,“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替父皇办了吧。”
东方暃闻言,立马喜笑颜开。
东方既白直觉不对,马上反应过来,“父皇不厚道,刚刚该不会是假装生气吧?为了坑儿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东方暃可不管这些,无赖似的开口,“朕可不管这些,你答应了就得去做。”
东方既白拿了折子,紧挨着东方暃坐下,“行行行,不然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东方暃用肩膀顶了一下东方既白,“有这么多位置不坐,挤我做什么?”
东方既白不在意地拍了拍虎头椅的扶手,“儿子都替父皇分忧了,这个位置分我一半怎么了?”
东方暃轻哼了一声,“这早该叫你给我分担了,你要早早接了太子位,我至于这样和你玩猫捉老鼠?”
东方既白靠着他的肩膀,又挤了他一下,“我就要和你挤。”
东方暃抓住扶手,瞥了他一眼,警告道:“行了,一会把我挤下去了,你当心叫人瞧见。”
“瞧见就瞧见,正好让学究们参我一本,说我忤逆犯上,再顺手把我贬去边关就再好不过了。”东方既白一手挽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上轻敲。
东方暃听了这话,狠狠在他大腿掐了一下,批评道:“尽说胡话,把你贬去边关,好让你逍遥自在?”
东方既白被他这一掐,疼得吸了一口凉气,“父皇下手好重,疼死了。”
“我看还是疼了的好,不疼不长记性,愈没个正形。”东方暃说着,起身去捡地上的奏折。
东方既白趁机霸占了他的虎头椅,东方暃收拾好奏折,抬头一看,立马不满道:“怎么还越蹬鼻子上脸了,要坐也行,这折子你给批了,朕马上宣布退位。”
东方既白闻言腾得一下起来,“那怎么行,父皇您坐,您坐!”东方既白一边说,一边作出请的姿势。
东方暃重新坐了回去,“行了,滚吧,惯会在这气人,荒城这事你上点心!”
东方既白一边行礼告退,一边说:“知道了,父皇等我好消息!”
说完,东方既白就离开了,东方暃无奈地摇摇头。
结果,东方既白去而复返,探出个脑袋,“那儿臣可否在外面多待些日子再回?”
东方暃被他突然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微怒道:“待待待,你干脆别回来了!”
东方既白倒是开心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