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闻言眉头一皱,难以置信道:“四国?他野心这么大?可楚国也是他的故土,他这么做被现了对他并无好处……”
燕景瑜叹了一口气:“他确实野心勃勃,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做出什么来都不稀奇……”
东方既白听了她这话,心里莫名有点堵得慌,好看的眉头也蹙了起来,带些几分酸溜溜的语气地问道:“你好像很了解他?”
燕景瑜看他这副表情,心情莫名很好了起来,笑了一下说道:“你不是挺聪明的么?自己猜!”
燕景瑜说完就面带笑意转身离开了,徒留东方既白在原地想得抓耳挠腮。
东方既白独自思索了好久,突然想起之前萧万顷说的那些,立马明白过来。
顾见臣和燕景瑜不是有点那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来着么,或许就是这样知道的?
怎么想着他们有点那什么关系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点不爽呢?
东方既白用力甩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摇出去,劝服自己道,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的盟友转投别人麾下,害怕被背刺才难受的,嗯,肯定是这样的。
东方既白想着想着便回了府,拿出楚国的地图来看,心里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他心里想着燕景瑜出了宫宴后,不大开心的样子,肯定是被宫宴那种亲人好友其乐融融的氛围激得想念家乡了,又想着他说起燕国冬日的万里冰雪时眼底的哀伤,便更觉得应该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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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东方既白便草草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收拾行囊便骑着那马独自出门了,临行前还交代楼倚歌到楚帝面前告个假。
东方暃收到消息的时候,气得骂了一声逆子,宫宴才打个照面就又走了,偌大个京都都留不住人。
那马好久没和东方既白单独出门了,它的两只耳朵晃得很是欢快,显然很高兴。
一人一马在道路上快飞奔,约莫走了两日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下。
东方既白下马,摸了摸那马的头,“那马,你自己溜达去吧,我上山瞧瞧。”
那马闻言,出一声长嘶,四个蹄子在地上刨了一下就跑开了。
东方既白看它高兴地跑去野了,便抬腿上了山,只是没走几步隐隐约约传来几声低沉的狼嚎。
东方既白大着胆子往声源处靠近,现深坑里一只大着肚子的母狼被捕兽夹夹住了脚,它的嘴边还挂着几根鸡毛。
东方既白一边走下深坑,一边慢慢靠近母狼,嘴里不停地碎碎念道:“别咬我,别咬我……”
母狼看他靠近一开始还龇牙咧嘴,后面觉他没有恶意便安静了下来。
东方既白掏出一瓶止血散,松开捕兽夹后立马往它腿上倒了点止血散,又快撕下了一块布条给它包上了伤口。
这是东方既白上药包扎最快的一次,一弄完,东方既白立马离开了深坑。
东方既白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看母狼没有要攻击他的样子,才稍微放下心来。
老听人说什么白眼狼,看这只狼倒也不算坏嘛。
母狼过了一会儿慢慢站起身来,驻足和东方既白对望了一会儿,出一阵低沉地狼叫声,然后才离开深坑走了。
东方既白看它离开了,便继续上山,走了许久,腿脚逐渐酸软。
东方既白思忖片刻,运转轻功在林间飞掠。
到半山腰的时候,东方既白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浆果林,好些果子已经熟透了挂在枝头,引得鸟雀竞相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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