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正欲应好,却又听见他说:“不,抓二十份!去外面抓,别让人现了!”
余慕点头应是,一看药方上的字凌厉透骨得像要吃人一般,便识趣地拿着药方赶紧走了,省得惹主子生气。
萧万顷看他俩都有事要做,出言询问:“主子,要我做什么?”
东方既白冷冷地剐了一眼他,没好气地说:“滚出去!”
萧万顷一脸苦笑,应了声:“好嘞!”心里想着,怎么受气地总是我啊。
余慕拿着药方来到药堂,老大夫看了一眼药方,嘴里喃喃自语地把药方念了出来“当归、柴胡、远志、白芍……”
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余慕,不确定地低语一句:“要二十副这么多?”
再看一眼药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小伙子,想开一点,没什么是过不去的。”
余慕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家人都死了,过不去了!”
老大夫闻言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捡了二十份药给他包好,没忍住又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家人要是还在肯定希望你能过得开心。”
老大夫说完,又把药和药方都递回给余慕。
余慕接过药和药方,又掏出钱给了大夫才沉沉应了一声:“嗯,多谢劝解。”
楼倚歌受命来到牢房,时显海安静如死鸡,而他的家人亲友一直在哀嚎,见楼倚歌过来不由得嚎得更大声了。
楼倚歌面无表情把时显海拖出来打,每打一下就出一声痛呼。
他的亲友见了不由得噤了声,时显海每被打一下,他们心里跟着一紧,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跟着一颤。
等打完了,楼倚歌又把时显海拖死狗一样拖了进去,再把牢房一关,同时冷眼瞥了一下他们。
他们见时显海被打,已经吓得慌慌张张了,一见楼倚歌看过来,更加吓得不敢动弹了。
楼倚歌打完了,立马离开了大牢,大牢里已经没了哀嚎,只有一片死寂。
余慕拿着药材回来找东方既白,东方既白身上的银针已经撤去,身体懒洋洋半伏在桌边,手指在眉心揉按着,听到余慕的动静,侧头看了一眼他,语气微微:“回来了?”
余慕点头,把药材递给他,“药都在这里了。”
东方既白点点头,又对余慕吩咐道:“把萧万顷叫进来,一起把药材都磨成粉了,先磨十份。”
余慕点点头,开门把萧万顷拽了进来。萧万顷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进来给他磨药。
东方既白提笔写了一份关于宋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的清单,然后站到萧万顷的面前,把清单递给他,姿态高傲又有几分难以察觉的扭捏道:“嗯,给你。”
萧万顷迟疑地接过清单,看了一眼立马面露喜色,然后一脸兴奋地看着他:“谢谢主子。”
东方既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好好干,一会磨好了,用蜂蜜和了,制成丸子,黄豆粒那么大一颗就行,然后找瓷瓶装起来。”
萧万顷疯狂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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