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告诉你,老子不会,老子是不懂,但不是傻!
既然你看老子不顺眼,老子走就是了,老子不做染字卫了,老子去做镖师,去给别人做护卫,到哪都行。
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道!”
染青说完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染冬想再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能看着他出了院门。
燕太子府,赵恒逸提着大包小包的跑到燕景瑜,气喘吁吁道:“主子,大事…大事不好了!”
燕景瑜听到声音缓缓坐了起来,“什么事?”
赵恒逸一遍调整呼吸,一边从怀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她,“主子先看看这个。”
燕景瑜接过来一看,瞬间脸色大变,“哪来的?”
“属下方才在商巷采买,看到有人凑在一起嘀咕什么,然后凑了个趣……”
燕景瑜拧眉道:“说重点!”
“这个是我从他们手里买下来的。
他们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只知道现今京都的五街十巷都在传着看,几乎人手一份……”
赵恒逸点到即止,果不其然,燕景瑜又开始释放冷气了。
燕景瑜震碎了手里的图纸,冷声道:“搜,搜出来的都烧毁。
找出拓印画像的源头,杀!”
“是!”
燕景瑜转念一想,立马补充道:“不许大肆行动,你带吾的暗卫一起去,悄悄损毁他们手里的画像,不许走漏风声!”
“是!”
燕景瑜垂眸看着拱手而立的赵恒逸,然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赵恒逸见她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心想,我就知道,主子还是在意三殿下的。
这边,东方既白很快从纷乱的心绪中挣脱开来,从寝殿的暗门进入了地下宫殿,依次点亮了那里的万千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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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每次无助与狼狈流泪都是在这里,这里也算是他的乌龟壳,每次受了伤都要进来躲上一躲。
可这次却不同了,他们越想打败自己,自己就要越坚韧不拔,决不能就此服输低头。
仿佛一瞬间释然了一般,他感觉自己的境界略有松动,便立即盘腿打坐运功。
真元在他的体内流窜,破障逐污,很快他的周身漫出了许多汗珠。
几个周天后,噩梦般的心魔开始拷问他的道心。
‘他’说:“你为什么要提升境界?”
他说:“为了保护好大家。”
‘他’:“这不是你的本心。”
东方既白没有确切的答案,甚至于自己的内心也是迷茫的。
他再次破境失败,从顿悟的状态退了出来。
东方既白从蒲团上起来,挥袖灭了所有烛火,离开了地下宫殿。
出了昏暗的地宫,闯入寝殿的太阳光亮刺目微眩。
东方既白拿手挡在眼前,适应了一会儿才放下了手。身
上黏腻让他很是不适,干脆褪下衣物,迈入浴池,洗去身上的脏污。
轻微的水声响了一阵,东方既白起了身,水珠从他颈肩一路往下流动,最后汇聚在绒毯上。
东方既白拿布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披上了衣服,却在这时听到了一声细响。
燕景瑜也没想到会刚好撞见他在洗澡,心虚躲闪之际碰到了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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