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会儿呆,终于起身,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洗澡洗到一半,隐约听到有人开门。
她关掉水龙头,侧耳听了听,扬声道:“是小雪吗?”
下午出了那事,爱八卦的雪女跑来问她一点都不稀奇。
但没有任何回应。
柴菜菜赤脚上前几步,靠在洗手间木板上停几秒,半晌后耸耸肩,重新拧开水龙头。
甚至还小声哼起歌。
等她拿着纯白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
一眼看到依在她床上的路莱斯。
柴菜菜一愣,面颊开始泛红:
“你……你来做什么?”
她紧了紧自己的睡袍领口,结结巴巴质问对方。
眼下实在尴尬。
路莱斯嘴唇微勾,笑得邪气凛然:
“宝贝,我想你了。”
“……刚刚不是才见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懒洋洋靠在小小的床上,长腿微曲,穿着黑色衬衣,领口敞开,整个人性感得要命。
“那明天再说,太晚了,我要睡了。”柴菜菜站在原地不动,颤抖着将毛巾放在椅背上下逐客令。
“不,我等不了,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见你。”
路莱斯站起来,迈着修长笔直的大腿两步就走到她面前。
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勾住她的下巴,深深吸了一口气:
“宝贝,今天不如让我睡在这里?”
小小的房间内,橘色灯光下,路莱斯紧紧抱着她,搂着她腰肢的手微微一提,让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席卷着柴菜菜,让她浑身都开始发热。
她不知道路莱斯突然抽什么风,身体发软,小手推拒道:“不,不行。”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动到男人神经,他突然拦腰将她抱起丢在小床上,右手轻轻一挥,橘色灯光熄灭。
路莱斯俯身,瞬间擭住她的唇。
柴菜菜的惊呼被堵在口腔,反被男人撬开牙关,只能小声“呜呜”叫起来。
这声音加深男人索取的频率,他仿佛饥渴的旅人骤遇甘泉,如狂风暴雨,不停地掠夺攻陷。
柴菜菜像只可怜的小幼猫毫无招架之力,被吻得气喘吁吁脑袋一片空白……
直到男人的手突然伸进睡袍……
她猛地惊醒,用力一咬!
鲜血弥漫,男人身体僵硬,终于放开了她。
直起身来,他刮了刮她挺巧的小鼻子:
“生气了?那这次就饶过你。”
话落翻身下床,这个人就像来时一样,瞬间消失无踪。
柴菜菜嘴巴里还有残留的血腥味,她用毛巾擦了擦嘴巴,仰躺着大口呼吸。
这人到底发什么疯?
一墙之隔,房门之外,“路莱斯”整个人靠在墙壁上,目光沉沉,贵气从容的表情褪去,化做巨大地、长着翅膀的恶魔。
黑发垂下,他低头无声地笑了笑,慢慢直起身。
隔壁的门打开,鬼王同学站在阴影里热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