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落下一个手掌,在他发上生疏又轻柔的揉着,季子漠头微动,眼睛往上看着,表情再次傻眼。
“你不知道男人头是不能随便摸的?”季子漠倒是未躲开齐玉的手,只是打趣的看着他。
齐玉猝的收回手,若无其事的垂下眼帘道:“你也摸过我的。”
季子漠:。。。。。。额“好像也是。”
反思道:“估计你有时候像小孩一样迷茫,我就把你当小孩哄了。”
齐玉瞥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木梯旁。
季子漠忙跟着起身:“生气伤身。”
地窖多潮湿,两人刚才席地而坐,身上沾染了湿泥,特别是P股那处。
齐玉脚踩着梯子的横木,季子漠看到他身上有泥,想也未想的就拍了上去。
饱满富有弹性的P股被人拍了下,而那手似是找到了家,停在上面忘记了离去。
齐玉震惊回头低眸,对上季子漠同样震惊的眼神。
齐玉的视线移到他的手上,季子漠的视线跟着他移了过去,随后反应过来急忙收回。
糟糕,一不留神又把齐玉是哥儿疏忽了。
齐玉脸红的像煮熟的虾,逃一样的爬出地窖。
季子漠站在梯子旁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看来哥儿还是和男人不一样,手感差的有点多。
这要是换别人,不得踹他一脚喊声流氓?
季安原是想去村口杏树旁练字,想着猪还未喂,就烧水给猪崽拌猪食。
季子漠追出来时,齐玉已经用凉水洗了把脸,若无其事的帮着季安提猪食桶。
季子漠走过去伸手接过,隔着猪圈墙倒在了猪食槽里。
他见齐玉垂着头似是不想再提,也就识趣的没多说。
“我明天去一趟县里,把写好的对联送去远山书肆。”
“嗯,好,我跟你一起。”
季子漠的脚步停顿住:“你跟我一起?”
齐玉点头:“嗯,一起。”
季子漠好奇道:“怎么突然敢去县里了?不怕别人议论纷纷了?”
齐玉只道:“总是要去的。”
有季子漠陪着,好像就不再惧怕了,心底的那份信任不知何时而来,齐玉知道,季子漠会挡在他身前,护着他。
只要是这样,哪怕闲言碎语的嘲讽到了耳边,也无什么重要的。
吃完傍晚的饭,四个人围在饭桌前,齐玉执笔,季丫季安兴奋的说着明天要办什么年货,季子漠时不时的补一两句。
写了满满一张纸,齐玉停下笔一样样的念着与他们核对。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却听的季丫季安开心不已,彷佛已经森*晚*整*理买了回来。
翌日一家四口关了院门,季丫跳着往杏树下跑,钱多来的马车就停在了这处。
刚才吃饭时,季子漠看着赵傻子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未说。
此时齐玉走在他身旁,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