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有用信息就更少了,因为那位阿婆提到这件事,直接进入了骂街状态,白榆出来的时候揉了揉耳朵。
“那位阿婆真是老当益壮啊,听她发了这么久牢骚,居然没有一句话是重复的?”
南系玖被他说的笑了笑,随后思考,说:“南江茶叶药材的确出名,巫蛊之术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当年天魁门前掌门的事情被有意压下来,所以知道他是中了蛊的人应该很少。”
“……”白榆听他说着,一边朝着另一处看了一眼,低声对南系玖道:“发现没?”
“发现了,”南系玖说:“无事,让他们跟着吧,反正也不会知道我们调查的目的。”
“我说你,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谁?”
“胡黎啊,”白榆说:“我是
不是说过,你得管管他,你看他今天对我说的,没大没小的。”
“他平时挺听话的,他说什么了?”
白榆压低声音,模仿着胡黎的语气说:“什么我们自会定夺,不劳费心,还说你从来不谈生意,是我有失偏颇……你听听。”
“的确说的耿直了点,但也没什么毛病,”南系玖道:“不过这难道不是和你学的吗?”
“我?”白榆挑眉看他:“你居然甩锅,这七年分明是你在照看他。”
南系玖笑意愈发深了,说:“可是之前呢,他学了你不少性格。”
“我哪里教过他阴阳怪气?明显是学的你。”
两个人有意避开旁人交流,远处,胡黎竖着耳朵,对温谨说:“他们说什么呢,听不清啊。”
“可能是距离太远了吧,”温谨也不知道自己干嘛陪同胡黎玩跟踪,不过看着点他总是没错的,说:“不过确实奇怪,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呢?”
“切,”胡黎放弃听声,改成了观察举动,说:“眉来眼去的,这个什么阁主有什么好的?小白哥哥肯定比他好看多了。”
温谨再次失笑:“这又是哪里话,怎么就眉来眼去了?”
“你看看,这不是眉来眼去?”
他学着白榆的样子挤眉弄眼。
温谨:“嗯,或许是眼睛进沙子了也说不定呢。”
“……他们走了,快跟上。”
那边的白榆和南系玖把话题绕回了正题,一边走一边说着关于南□□蛊的事情。
又接连问了几个人,只有其中一个老爷子认可了天魁门的前掌门,的确是有两个儿子的。
“真的?”白榆连问:“您还知道什么具体的事情吗?要是有用的话,我愿意多给您加钱。”
“这个……”老爷子捋一捋胡须,说:“当年的事情实在是记不清了,我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我的儿子入了天魁门,不过里头的修炼太严苛了,我儿子没多久就回来了,也不想什么修道,专心种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