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笑着摆摆手:“我给人家做了这么多年的饭了,这点事情都还搞不清楚,那我还做的什么工嘞!之前我做的菜,我看你什么多吃一点,什么少吃一点,很容易就看得出来嘛!”
刘妈打过招呼就回去继续忙去了,我站在楼梯口,听见那边隐约传来的声响,半晌低头笑了笑。
公司双休时,薄靳带我去见了我那个便宜舅舅,姜州。
在一个马场,四十岁上下,五官周正,时时带着浅淡笑意,却并不敢让人生出轻视之心的角色,穿了骑马装,看起来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也不遑多让。
“靳言,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那个小外甥女?”
走近了,对方率先开口,薄靳言点头,我喊了一声:“舅舅。”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这姑娘上道,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个会来事儿的小姑娘?”
薄靳言和姜州寒暄,我在知道姜州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就明白宋礼然为什么会只是听我说起就起了兴趣了,大概是把我们两个的姓联系到了一起,薄靳言也真的能找到一个跟我一个姓同时还有强大力量的人,更甚者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安排好了,可见他背后强大的消息网和人脉。
去休息区坐下之后,姜州问我:“你今年多大?”
“22岁。”
“刚大学毕业的年纪,比我那外甥女还要小一岁,看起来精神不错,你会骑马吗?”
薄靳言除了一开始的介绍之外,这会儿并不多说话了,我回头看向薄靳言。
姜州发现了:“你看他做什么?你现在是我的外甥女,我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是了。”
我从善如流:“舅舅,我会一点,但是不能太快。”
“我们两个去试试?”
我看得出来,姜州这是想单独和我说话,点头应下来。
选了两匹马,骑上去后,视野瞬间高了不少,我心慌了一瞬,紧紧握住缰绳,然后才慢慢冷静下来,驾驭马儿和姜州并行,慢悠悠的往前走。
“舅舅,您是有什么话要单独问我吗?”
姜州诧异的回头看向我,我道:“我想,你是想问我的来历?”
姜州对着我笑了笑:“你的来历我不感兴趣,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心甘情愿的为靳言做事。你现在就相当于是一个间谍,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儿。”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小半个月前,我还是一个因为被父母卖给老男人,反抗不成选择煤气自杀的人,是薄先生拉了我一把。”
姜州诧异的看着我:“还有这种事?你就是本地人吧?”
我知道姜州的意思,目光不闪不避的和他对视。
他或许觉得京城这样的地方,不应该出现这种事情。
但一样的事情哪里都有,只是贫穷的地方更野蛮暴力,有钱人的地方听起来更好听一点而已,实际上兴致都是一样的。
姜州好似也明白他这句话问错了,沉默的转过头去,躲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