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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1页）

「是啊，只要是社会面上的，没有人不认识咱们吴队。」韩晓点头。

「也就是说凶手的目标很明确。吴副队最近结仇了吗？」叶峰又问。

「叶队，咱们干刑警的哪天不结仇啊。」韩晓无奈地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叶峰也笑了。

「那也不一定啊，如果把刑警队副队长的身份利用好的话，应该也能过得很滋润吧。」

「您这话是啥意思？我没听明白。」韩晓收起了笑容。这是他第一次在「上级」面前露出「峥嵘」的表情。

「没什么。」

叶峰没有继续探讨这个话题，而是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尸体。

刚才他的话并不是有意挑衅，不过对于一名一身名牌，手腕上还戴着价值几万名表的刑警队副队长，他显然没觉得吴若甫是会树死敌的那种警察。

也许这也是李树镇一直没有刑警队长的原因所在。一个干了二十多年的副队长，在队长职位空缺多年的情况下没有提正却要从市局「空降」一名队长，这很说明问题。

此时法医已经将吴若甫的尸体从依靠状态放平了。这里只是小镇，警力单薄。真正的法医只有一位，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不过看手法倒是挺利落的。

「等等，这是什么？」

法医似乎有所发现。

叶峰凑过去，法医正用镊子扒开死者的嘴，从里面夹出一块团起来的纸。

「打开看看。」叶峰眯着眼睛。

法医用镊子将纸片展平，竟然是一张照片的一角。从照片的布局来看，这应该是一张多人合照。但这一角照片上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的相貌叶峰刚见过，这不就是死者吴若甫年轻时的照片吗？

「犯罪宣言？这是在向警方宣告某些事情吗？」叶峰心中沉思。

「叶队你看，这里好像还有个数字……1？」法医用镊子指向照片一角，在那里果然有一个用红笔写下的***数字「1」。

「1？1！难道还有2、3、4……这是死亡预告？犯罪宣言？凶手难道是在挑衅警方？！」

一瞬间叶峰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戴上手套，叶峰捡起吴若甫的手机，翻看着里面的通话记录。最近一个电话是几个小时前的凌晨三点。通话人标注人名为「赵钱孙」。

「这个人是谁？认识吗？」

叶峰指着赵钱孙的名字问韩晓。

「认识，本地律所的知名律师。因为工作的关系吴队和他的私交不错。」

「律师啊……」

叶峰念叨着，顺手回拨了这个电话。

「您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或已关机……」

「知道这名律师的家庭地址吗？」

「知道。」

「带我去，现在。」叶峰感觉这位赵钱孙跟吴若甫的死有关系，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小说《第一个死者》第二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