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知欲能促成上进心,另一方面又是不安定因素,使人百爪挠心,惶惶不安。
进一步说,打从得知大美人哥哥找到大美人,钱观涛心里就没踏实过。随着时间推移,不安益加强烈,总觉得有股危险的气流推动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异动,在他们之间流窜,营造恐怖气氛。
“想好问我什么,怎么问我了么?”
钱观涛翻来覆去的烦恼瞒不过大美人的眼睛。
张张嘴,眨巴眨巴眼,大美人笑眯眯有问必答的姿态反倒令钱观涛更难开口。
“没有想问的,我睡了。”
“诶……有。”
“哦。可我不想回答。”
大美人耸耸肩,钱观涛知道自己又被耍弄了。(╰_╯)
气鼓鼓的起身要闹分居,脚丫子挨着地面,又后悔了,重新钻回被窝,把大美人搂在怀里,搂得要命的紧。
大美人不介意,任由钱观涛使出要人命的力气搂着他,安然的闭眼睡觉。
甭管是否真有阴谋诡计恶意闹妖,什么都比不过他们还抱在一起重要。
“对了,你敢约以前鬼混的小骚货出去玩,先买好人寿保险,受益人填我的名字。”
“真不敢。”性命更重要。o(>﹏
一辆兰博基尼urciego无视禁止停车的标识倍儿扎眼的停在倍儿不扎眼的便利店门口,那份特效您想想吧。
来往行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恨不能黏在跑车那以诡异著称的车身上。
店主站在店门口吹个幽长的口哨,俩眼贼光闪烁,哈喇子在嘴角依稀可见。
“鸾,无论你是否恢复记忆,都改不了你是我弟弟的事实。我不会再逼你跟我马上回家,会给你时间打消对我这个你记不起来的,突然出现的哥哥的戒心。既然暂时回不了家,我擅自把你心爱的座驾运过来,方便你出行。”
见家兄,讲究时机
严夕罗冠伦出,文鸢进,两厢正打个照面。
文鸢斯文客气的冲严夕微笑,严夕不斯文不客气的回以硕大白眼。文鸢温文笑纳,严夕高昂着下巴与文鸢撞肩而过。
“严夕,你有些过分了。”罗冠伦对文鸢歉意一笑,劝诫严夕道。
“怎样?当初我拿着鸾的照片去找他,他抵死不认;现在又来找鸾,我算是很客气了。”严夕回过头,若非顾及酒店形象,早就朝文鸢身上吐口水了。
“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外人不好过问太多。他是酒店的顾客,你对顾客这种态度不太合适。”
“嫌我态度不好,大可以去投诉,怕他咧。”
严夕这种姑且算是爱憎分明的个性,除了摇头叹息,罗冠伦实在没辙。
罗冠伦叹息的当儿,严夕出其不意偷袭了罗冠伦的嘴巴,又在罗冠伦错愕之际收兵。只那么一恍惚,若非严夕露出恶作剧得逞后的头摇尾巴晃,罗冠伦还以为是眨眼的错觉。
“这种恶作剧会让我误会。”罗冠伦拖住严夕手肘,深深望进严夕双眼,嗓音难以控制的喑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