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什么,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注意安全。有事一定给我电话,保证随传随到。”左右回避大美人诱人的双眼,还是没回避过去,说出了顾虑。“等你身体再好点儿,我一定不放过你。”
“赶紧滚。”大美人脸蛋红扑扑,别提多娇艳,凶巴巴的模样别有风情。
钱观涛差点拉不住体内野马的缰绳,随了渴切,扑倒大美人。意识到多逗留一秒,便多一分兽化的危险,钱观涛逃命似的逃出小院,逃上车,逃回家。
大美人抚着嘴唇,露出浅笑。
甜如蜜,美如花,勾魂摄魄,见者心荡神驰,心驰神往。
转瞬,花般笑颜隐去,替换成冷凝阴郁,拨通手机,步入小屋。
“华叔,那边反应如何?”
两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同居月余,夜夜同床共枕,却啥坏事都不干,正常么?
放在直人身上正常,放在翻滚过n多次的一对奸夫淫夫身上,绝对不正常。
身边躺着绝大多数时候斯文有礼,一旦上床做爱就蜕变成野兽(尽管瘸了腿,野兽还是野兽)的罗冠伦,一向不太安分的严夕越发不安分了。
不光身子不安分,脑子也不安分。
身子不安分是欲火无处疏解给憋的。脑子不安分则是胡思乱想,思考索求无度的野兽啥时候改吃素了。
严夕坚决否认是自己魅力指数降低,勾引罗冠伦得来的饥渴热吻就是证据。
亦排除罗冠伦那方便出了问题。那方面有问题的人,理论上不会为了他一个吻,甚或一个勾挑的眼神那地方就硬邦邦。
那么,原因何在?
想了许久,不得其解,严夕索性不想了。方才大家一起happy时,大美人刚出院,不宜饮酒;钱观涛要当车夫,禁止饮酒;富小商不胜酒力,不敢多喝;满桌子的酒,大部分都进了他和罗冠伦的肚子。现下夜深人静,酒劲儿未过,正是酒后乱性的大好时机,是男人,就不能错过。
打定主意,严夕翻身贴紧罗冠伦,脸儿埋进罗冠伦颈窝,挺鼻紧贴罗冠伦的皮肤不断摩挲。腰身轻扭,下身贴着罗冠伦蹭来蹭去。
“别闹。”罗冠伦轻轻推开严夕,拒绝性骚扰。
“喂,我想做,你陪我。”严夕脸儿通红,酒精作用,渴欲所致,绝无羞涩。
“我不想。”罗冠伦淡道,背过身去。
不想?当他眼瞎,还是植物人没感觉?
严夕不服气的贴过去,手探到罗冠伦身前,手指在罗冠伦下腹打圈儿。
“少来,明明想得很。难得我心情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哟。”
罗冠伦捉到严夕调皮的小爪子,转而一本正经的对严夕说道:“你不喜欢我,我不想和你做了。”
“我之前也不喜欢你,你少上过我一次么?”
“我不想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