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夕仇恨的火焰在严夕眼眸中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动听声响。尔后“叮”的一声,维系人性的保险绳崩断,虎狼一般扑向钱观涛,照钱观涛脖子亲下去,为钱观涛的黄泉之路铺砖。
“不行、不行……严夕……你疯了你?你不住口,咱、咱朋友没得做……”
钱观涛努力在不伤害严夕的前提下推搡严夕,可全心复仇的严夕宛如一只水蛭,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死抱着钱观涛,烙印足以将钱观涛推向死亡的记号。
“严夕!我真跟你急!罗兄,你可算来了,快、快这家伙要疯!”
救星罗冠伦披着五彩霞光就来了,钱观涛迫不及待发出求救。
但见罗冠伦一把将严夕从钱观涛拽离,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在严夕脸上烙了一个五指红印。
肌肤激情擦碰的声响何其尖利刺耳,证明罗冠伦这一巴掌挥下去的力度。
严夕活到今天,及时挨过打?尤其还是耳帖子。羞、恼、愤、恨四种情绪一涌而上,逼出剔透的两行泪水。
流着泪,咬着牙,瞪着罗冠伦,气到极致,恨之入骨。
飓风一般卷走。
“严夕——罗兄,说服教育就行,怎么能动手……唉……严夕,你等等。”钱观涛第一次见罗冠伦发火,而且还是这么惊人的等级,吓呆了半晌,恢复反应之后,立即去追赶狂奔而去的严夕,生怕严夕激动之下出个万一。
“别管他。不给他点颜色,这辈子他都改不过来。”
“少说屁话,他这么跑掉,万一出什么危险,伤心难过的还是你。”钱观涛走进电梯,刚转过身,就见罗冠伦也跟进来。
还是那么阴森,可阴森中透出太醒目的担忧。
钱观涛叹口气。打完再后悔,不如不打。不过,话说回来,严夕的脾气确实要命。摊上这么一号,少活十年打不住。罗冠伦这也是忍人所不能忍,挑战极限。==bbb严夕哪儿都没去,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里,把整间房子折腾得天翻地覆,罗冠伦的东西全让他丢出门外,乱七八糟堆成一堆。
罗冠伦看见门口的东西,就知道严夕回来了。通知钱观涛不用再找了,推门进屋。
门,果然没锁。
屋里乱得跟战场似的,几乎没了下脚的地方。
严夕坐在战场中间,充满怨毒的紧盯罗冠伦,好似一条随时可能发动袭击的毒蛇。
罗冠伦勇气不小,走到毒蛇面前,毒蛇果然张开嘴,狠狠咬住他脖子,不仅要注射毒液,还想咬破他的喉管。
罗冠伦不反抗,更不还手,放任严夕发泄。
严夕尝到血腥的滋味,才放过罗冠伦,嘴唇,嘴角沾染上属于罗冠伦的血红。
“滚,我再不想见到你,快滚!”
严夕吼完,卷着烈火回房。
摔门,落锁,一道程序都没落。
罗冠伦没管脖子上的伤口,捋起袖子着手清理战场。
严夕走出房门,已是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