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田正在院里,提着一个大篮子,里边放着很多纸钱和供品,一家人早已准备停当,连香儿都跟着,等秦书成来,去老爷坟上祭拜。
一家人相扶走到坟上。平时顾叔他们经常来照看打扫的,是以非常整洁干净。秦书成布置了香烛供品,率诸人跪下磕头,恭敬地拜道:“爹,娘,孩儿远征安全回来了。今弃了京官来守海疆,一来可以近守爹娘庐墓,二来也为能过个安生日子。儿和阿擎今生一定好好过,相伴到老。爹娘放心吧。
说着又磕头,张擎跟着磕下去,祝祷了几句爹娘放心,一定照顾好文绿。身后顾叔一家也磕了头,然后焚化完了纸钱等物。
秦书成起身拉起张擎,携手回家。抬头看,青山郁郁,白鸟飞翔,村庄宁静,似在画中。
顾叔一家跟在身后,慢慢回去。中午吃了顿好的。
顾叔因少爷久不回家,实在是用了心做这顿饭。一家人说说笑笑很是欢乐。
住了一晚就回南水了。香儿拉住张擎不让走,张擎答应下次还来,且还给她带贝壳首饰,香儿才放他走。
进了城,顺大街,两人各骑一马在街上慢行。秦书成忽然想到前日张擎说喜欢吃古味斋的点心,就让张擎慢慢在前面走,自己去去就来。张擎点头,一边看街景一边慢慢控马踱步。
等秦书成买了点心回来向前追去,却不见张擎。一直追到东城门,也没见人影,就张擎那速度,绝不可能出了城,登时急的火上了房。不及回营,也来不及找城中守备,立即叫来城门守卫队长,亮明身份,要求找人。那队长一见是大帅要找人,不敢怠慢,带着其余不守门的兵勇沿街寻找。一群人沿着那条街反复寻,行人也一一询问,都没有找到。
眼看天色黑下来,街上开始宵禁了。秦书成就觉得嘴唇疼,一摸,起了个泡!
那队长见找不到,回来报告大帅。秦书成正要回去调大队来找,只见张擎拉着马从一条小胡同东张西望地走出来。秦书成觉得心都快裂开了,一跃下马扑了过去,一把将张擎揽在胸前,用力按着。张擎吓了一跳,胸骨几乎被压碎,连忙挣扎,叫道:“哎呀,骨头!我的骨头碎了!”
秦书成松手,心跳还是很快,稳稳神慢慢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让你等我的吗?”
张擎不好意思地低头说:“我看见屠户拉着猪过去,就想问问他们要不要野猪的,他们请我过去看看,我就去了。谁知回来找不到路了。你着急了吧?咱们快走吧。”
秦书成一肚子气,当着人没有办法发出来。先打发了那些兵勇,才带着张擎回营。那队长献上一个灯笼,张擎提着,二人出城门而去。路上也不让他自己骑马,只把他抱在身前搂着,另一匹马牵着。
张擎不停地说:“你轻一点,我的腰都快断了!”
秦书成吼道:“你的腰快断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心都碎了!”
张擎回头亲了他嘴巴一下,羞赧道:“对不起啊。我忘记你在等我了。”
秦书成手下又紧了紧,鼻孔哼了一声:“我会让你记得的。”言毕不再说话,策马快行。两刻钟后回到帅府。
回到府中,亲兵接了马,秦书成拉着张擎回楼中,早有人摆上饭菜,两人狼吞虎咽吃了。看看屋外下起雨来,秦书成不再像往常一样饭后拉张擎散步,直接进了浴室。
张擎脱衣入水,洗了一下,就趴在池边等秦书成给他擦背。
久等不见动静。回头一看,秦书成正双手抱臂看着他,眼神很—可怕!
虽没见秦书成这样看过自己,也知道不好,就要爬上池去跑掉。
哪里跑得掉!秦书成伸手轻轻一拉,就把他拉下水来,面朝下按在池边。
张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下意识挣扎起来。
秦书成“啪”地一声拍在他臀上,喝道:“开腿!”
张擎不由自主服从,打开双腿,只是仍缩紧菊蕊。
秦书成贴住,把那硬杵抵在菊唇生生挤进一个头。
艰涩难行,张擎痛地大叫一声:“啊~”
突然听到“嘭”地一声,窗户破碎,张溪从窗外飞进来,落在池边,一只竹萧直指秦书成,不动。
秦书成冷哼一声:“滚!”
张擎见人飞进来,窘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喊道:“张溪,你先出去!”
张溪直挺挺站着。
张擎羞得全身都红了,喊道:“你出去,我没事啊!”
张溪才单膝行了个礼,从容从窗口跃出,背对窗子,仍然站着不动。
秦书成也不管他,只问张擎:“疼不疼?”
张擎眼泪花都疼出来了,用力点头,胡乱应着:“疼!疼!快出去!”
秦书成又问:“知道为何罚你吗?”
张擎连忙道:“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快出去罢!”
秦书成不放:“哪里错了?”
张擎只求他放过自己,连忙说:“我不该一个人乱走。”
秦书成拍拍他臀肉:“为什么不让你一个人乱走?”
张擎:“怕出事!哥哥,我错了,饶我罢!你以前说过的,我再不敢忘了!疼死了!”
自从在京城那次张擎自作主张出门被袭后,秦书成就严令不准他一个人出门,所以张擎就算是给胭粉铺子送首饰都是有亲兵跟着的。
哪怕这小城没有什么大风浪,秦书成也不敢冒险让他一人出去了。
这次张擎只顾谈生意,就忘了秦书成的话了。
秦书成看他认错,这才慢慢退出,张擎又惊又惧又疼,吓了一身冷汗,差点软倒。